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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故事純屬虛構) “喂,三五,你小子好點了沒有?” 一個長相著急的男子走過來,推了推躺在傷病營的面容清秀的男子。 “我說大彪,你能不能輕點。 我這還受著傷呢。” 面容清秀的男子無奈地拍開了面前男子的手。 “屁的受著傷,我還能不知道你。 你就是胳膊被人砍了一下,擦破點皮,就是為了偷懶。” 長相著急的男子說完話也不離開,從兜裡抓了一把棗放在床上。 又搬了一個凳子坐了過來,開口: “我說三五,這不像你啊。 你不是說這次要拼個功名嗎? 怎麼現在開始偷懶了。 給吃個棗吧。” 說完後又硬往躺著不願起來的清秀男子嘴裡塞了一個棗。 “嗚。” 清秀男子好不容易把嘴裡的棗吃完,順便隨意把棗核一吐 略帶抱怨地說道: “你想咽死我呀。” “嘿嘿,這可是我找了半天的棗。 還咽死。” 長相著急的男子說著也吃了一顆,面露滿意地說: “也就是你,能吃著。 別人我還不給呢。” “好了,好了。 說吧,今天又來找我什麼事?” 清秀男也不管別的,坐了起來,開始搶棗吃了。 同時心裡也是委屈。 想想自己張濤一個大好青年。 茲兒,就開到了這個鬼都不知道的年代。 睜開眼就看到有人來砍自己。 左閃右閃,好不容易躲過了那個大砍刀。 正一陣僥倖的時候,腦子裡突然多出來一些記憶。 然後身體一軟,擦著刀邊倒了下去。 多想都是淚。 哦,對了,救自己的就是眼前的大彪。 “話說你這幾天瞎轉悠啥?” 大彪看著人坐了起來,趕忙問道。 “沒啥,就是瞎轉。” 張濤知道大彪要說什麼。 要說這大彪和原身關係真不錯。 記憶中兩人都是司隸州邊緣一個名叫河上村的地方來的。 可惜,雖然叫河上村,但是常年缺水。 這不原身是孤兒,吃不上飯了,便攛掇著同樣是孤兒的大彪一起從軍了。 從軍的時候人家問叫啥,原身一想自己村裡缺水,乾脆起了一個濤字,這個字還是聽一個先生說的,是形容水的意思。 這倒是不用改名了,至於三五,就是村裡的叫法。 “不可能瞎轉。 你肯定有想法,從小你就聰明。” 大彪不以為意,發現棗快沒了,趕緊搶。 “能有啥想法。” 張濤看大彪也搶,自己也加速。 畢竟在這地方,有的吃就不錯了。 “算了,不問你了。 聽說上面又要派人出城接戰。” 大彪一看棗馬上沒了,直接拿起了兩個,一起放自己嘴裡。 沒吃完,就開始說起了營中的訊息。 “前面那些出去的。 據說,一個都沒回來。 這次將軍還要再抽人去。” “不至於吧。 咱們這上萬人守城,物資也還充足。 城外的也就幾萬叛軍,沒必要出城接戰吧,耗也能耗死他們。” 張濤回想了一下近期打聽的情況。 城內上萬人,至於城外都是些剛放下鋤頭的農民。 雖然那些叛軍有幾萬人,但也攻不破城。 求穩不就好了,幹嘛老是派人出城接戰。 “嘖嘖,聽聽,這還是我認識的張三五嗎? 這口氣,你這都能做將軍的主了。 人家上面的人說什麼,久守必失。 對,就是久守必失。” 大彪吊了一下書袋,怕張濤不明白又解釋了一下: “就是這個守城啊,守的時間長了,就有可能失守,所以要派人出城接戰。” 張濤知道大彪是顯擺,本來嘛倆人都是不識字,沒啥大文化的。 結果他這提前知道了一個戰爭詞。 不過現在這個詞用在這好嗎。 “行了,咱倆水平差不多,就別顯擺了。” 張濤思考了一下,久守必失用這合適嗎。 就城外的,累死他們也攻不破城。 再說了,這每次派出去的人不多,最多也就千人。 這不就是添油戰術嗎,幾百人趕著給叛軍送人頭。 再說了,自己和大彪他們就沒有正規訓練過幾天。 守城還行,出城只能呵呵了。喜歡朕,剩者為王()朕,剩者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