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故人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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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文陳武欲言又止，兩人看了看賀平遠，又看了看禾檸，最終只能低頭嘆了口氣。
果然，還是談崩了。
禾檸回家後，拉著鬱菲來到陽臺，直截了當的問，“賀平遠你認識嗎？”
鬱菲臉色驟變，“你見的人是賀平遠？”
見鬱菲的反應，禾檸確定兩人認識，而且關係不淺。
“是。”
鬱菲看向窗外，沉默良久，心情複雜道：“他是醫大的校長，省醫的院長兼主任醫師。”
停頓一息，轉頭看向禾檸，”也曾是我的師父。”
禾檸暗吃一驚，倒是沒想到賀平遠和鬱菲之間會有這麼一層關係。
見她情緒不對，禾檸從兜裡摸出煙盒，抽出一根點燃，遞給鬱菲，“來一根？”
鬱菲掩去眼底的潮湧，接過煙輕吸一口，“沒想到他還活著，還離我那麼近。”
禾檸順手給自己點燃，未接話，靜待下文。
“他於我有恩，不僅在醫學知識上知無不言，生活上對我也很照顧，都說師父師父，我在他身上真的體會到了父親的感覺。”
“他對我一直寄予厚望，希望我能在醫學界闖出名堂，但我卻選了另一條路，跑去當了個獸醫。”
“我記得很清楚，和他的最後一面沒有爭吵不休，也沒有聲嘶力竭，我很平靜，他很失望，之後就斷了來往。”
禾檸輕輕一撥，菸灰從指尖滑落，“賀晏舟呢？”
“……”
在說出這個名字的瞬間，禾檸明顯感覺到鬱菲呼吸不穩，略微急促。
那雙深邃的眼眸裡也溢起一層淡淡的水霧。
“不想說就不說。”
禾檸見鬱菲的種種反應，推測她和賀晏舟之間，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的。
鬱菲不說，她就不問。
不知想到了什麼，鬱菲釋然一笑，“他們見你說了些什麼？”
禾檸言簡意賅，“想僱我們當保鏢。”
鬱菲噗嗤一笑，“就沒了？”
“然後我就直接回來了。”
禾檸熄滅手中的香菸，轉頭看向鬱菲，“你要見一面嗎？和他們。”
煙霧在鬱菲嘴唇間緩緩升騰，片刻後才道：“讓我想想。”
禾檸本以為鬱菲會考慮幾日，結果次日早餐時分，鬱菲就提出決定要去見賀家父子一面。
禾檸喝了口碗裡的粥，“這麼快就考慮好了？”
她說：“我也想隨心所欲一些。”
嗯，想見就見吧。
艾嫣嫣把剝好的雞蛋遞給小子妍，驚訝道：“你和他們認識啊？”
鬱菲笑著點頭，“故人。”
倆糰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們不會過於好奇姐姐們的私事，乖巧的坐在椅子上吃著豐盛的早餐。
早餐結束後，禾檸陪著鬱菲一起，艾嫣嫣打算帶著糰子們睡個回籠覺。
天氣漸漸轉涼，微風拂過時已經能感受到一絲涼意，這種天氣真的很適合睡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