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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雙雙得到d的結果，許塵塵和周瑕心知肚明，是因為林雙雙在高音上出錯了，才會導致降級比較大。
幸好她們進場的時候，選擇的是c，不算降得太厲害。
「我想問問你，給你b，你覺得怎麼樣？」車眉接過話筒，笑著問道。
許塵塵眼角的喜悅都跟著飛揚起來了，「我覺得導師的評級很客觀、中肯，我知道自己的不足，也知道很多地方，作為新人我都太生澀了，需要多學習。感謝老師們的鼓勵。」
許塵塵是真的高興，她本以為差不多c的，只要跟自己的選擇符合，其實就夠了。
沒想到，導師們竟然給了她b。
車眉笑了笑，說道：「看到你這麼開心，我都有些不忍心。對你們要求高，是希望你們能更進一步，不要鬆懈自己，明白麼？」
「明白！受寵若驚。」許塵塵再度鞠躬，表達感謝。
「謝謝導師的厚愛。」
車眉和身邊的幾個導師互相對視一眼，都在大家的眼睛裡看到了幾分笑意。
這個小姑娘，蠻有意思的哦。
芒果臺網際網路播放平臺上，無數彈幕飄過。
「逗比也有如此動人心絃的嗓音，我的女神就是許塵塵啦！」
「你們相信嗎？咱們會做表情包的塵醬居然唱歌了！」
「臥槽臥槽！那是什麼高難度的舞蹈動作！她是不是舞蹈生出身！求解！」
「求解+1！」
……
「求解+10001！」
膝上型電腦前，康澤微笑望著彈幕和評論「嗖嗖」地過去，都快要看不到後面評委老師的臉了，可見大眾的熱情度很高。
他點燃了一支煙，看來，並不需要他特意帶節奏，許塵塵就已經在開場表演裡面脫穎而出了。
也許是佔據了c位，周瑕和林雙雙雖然不錯，到底是沒有許塵塵那麼惹眼。
他直覺自己當初的選擇，沒錯。
這樣的女孩，才值得康澤費勁一切心力捧紅她。
也算是，在許塵塵的身上，彌補了不曾在蘭芳那裡做到的遺憾吧。
s市，別墅區。
「太棒了！」
「跳得真好！」
電腦裡傳來奇怪的喝彩聲，惹得走進書房的宏遠詫異地頓住了腳步，「老闆？」
冷峻的英俊男人立刻按下了空格，聲音定格住，他不爽地抬眸，銳利的眉眼寫著不悅，很不爽被宏遠打斷了興致。
「你最好有足夠重要的事情。」燕無憂冷著臉警告道。
否則，扣掉年終獎金。
宏遠頭皮一麻，硬著腦袋走進去：「重要，重要。」
自打少夫人離家出走，老闆的脾氣越來越臭了。
「這是咱們的研發進度報告，老闆，你過目。」
翻開檔案，燕無憂看了兩眼，點點頭，「保證質量，不要圖快。」
手機app的研發本就是新興領域，想要做成線上線下的聯合，還需要打通很多技術問題。
「我明白，他們已經在儘快調整不盡如人意的地方，就是……上線的時間可能會推遲。」宏遠客觀匯報，一板一眼地道。
燕無憂淡淡點頭，「嗯，資金撥足，不用替我省錢。讓他們專心做內容，好好研發，別出紕漏。」
「是，」不出紕漏是不可能的。研究新興產業的東西，就是在不斷試錯和不斷糾錯中徘徊。
畢竟，現在的技術，很難能夠支援一個app達到完美。宏遠下意識地抹了抹額頭並不存在的冷汗。
等宏遠出去了，燕無憂關掉彈幕，望著畫面定格在一張清麗的秀顏上，他的心頭動了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