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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小人把膏藥賣完,討回些錢,就去找二位。”
魯達不耐煩地說道:
“誰有功夫等你,去便一道去。”
李忠為難地說道:
“小人也沒辦法,這可是小人的吃飯家伙。”
“提轄先走,我隨後趕來。”
“賢弟,你就陪提轄先行一步。”
魯達性急,一把推開圍觀的人,罵道:
“你們這幫龜孫子,撒腿滾開,不走的灑家揍死你們!”
眾人見是魯提轄,嚇得一鬨而散。
李忠見魯達兇猛,雖然心中不快,卻不敢發作,只能陪笑道:
“提轄脾氣真是火爆。”
李忠收拾行頭,將槍棒寄存好,三人轉過幾條街,來到州橋下的一家著名酒樓。
這家店是潘家開的,門前挑著望竿,掛著酒旗,隨風飄揚。
只見這酒樓別緻,正如詩中所寫:
風拂煙籠錦旆揚,太平時節日初長。
能添壯士英雄膽,善解佳人愁悶腸。
三尺曉垂楊柳外,一竿斜插杏花傍。
男兒未遂平生志,且樂高歌入醉鄉。
三人上了酒樓,找了個清靜的閣子坐下。
魯提轄居主位,李忠坐對面,史進坐在下首。
酒保上前行禮,認出了魯提轄,問道:
“提轄官人,打多少酒?”
魯達說道:
“先打四角酒來。”
酒保擺好酒菜,又問道:
“官人想要吃什麼下酒?”
魯達不耐煩地說道:
“問什麼!”
“有啥端啥來,算賬灑家還你,別囉嗦!”
酒保連忙退下,沒一會兒就送上酒肉,擺了一桌子。
三人邊飲邊聊,說些閒話,較量槍法。
正談得盡興時,忽聽隔壁傳來哽咽的哭聲。
魯達心頭火起,將手中的碟子重重摔在桌上。
酒保聽見動靜,急忙上樓檢視,見魯提轄滿臉怒色,戰戰兢兢問道:
“官人需要什麼,小人去辦。”
魯達怒道:
“灑家要什麼!”
“你認得灑家嗎?”
“竟敢讓人在隔壁哭哭啼啼,攪得我們兄弟無法喝酒!”
“灑家可沒少你酒錢!”
酒保趕忙解釋:
“官人息怒,小人怎敢!”
“這哭聲是隔壁那父子二人發出的,他們平時綽酒座唱曲兒,可能一時悲傷哭了起來,並非有意打擾。”
魯提轄說道:
“簡直荒唐!把他們叫來!”
不一會兒,酒保領著二人過來。
只見前面是一個十八九歲的女子,後面跟著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手中拿著拍板。
兩人戰戰兢兢站在魯提轄面前。
那女子雖然稱不上絕色,但也有幾分姿色,楚楚可憐。只見:
鬅鬆雲髻,插一枝青玉簪兒;
嫋娜纖腰,系六幅紅羅裙子。
素白舊衫籠雪體,淡黃軟襪襯弓鞋。
蛾眉緊蹙,汪汪淚眼落珍珠;
粉面低垂,細細香肌消玉雪。
若非雨病雲愁,定是懷憂積恨。
大體還他肌骨好,不搽脂粉也風流。
(那女子鬢髮蓬鬆如雲髻,插著一支青玉簪,腰肢纖細,身穿六幅紅羅裙。
素白的舊衣襯托出如雪般的肌膚,淡黃色的軟襪襯著精緻的弓鞋。
她雙眉緊蹙,眼淚如珍珠般滴落,粉面低垂,臉上的肌膚宛如消融的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