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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了一聲，接著說“按理來說呢，是有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還要做一份，既然要求了，那就做唄。”
聽到這番漫不經心的話，珊珊的手指摩挲著下巴，良久才突然開口蹦出來一句“服從性測試？”
“嗯？”周欣繁仔細思索了一會“不至於吧。”
“不過也說不準~”周欣繁心裡其實沒有這樣想，只是和朋友蛐蛐領導確實很快樂，口嗨一番，兩個人對視一眼，嘻嘻地笑了起來。
吃過飯之後，珊珊還有事情，把周欣繁送回去就走了，周欣繁在地庫把掛件掛上，滿意地欣賞了一陣子才慢悠悠回到家裡。
還沒開門，就聽到裡面傳來的焦急的抓撓腳墊的聲音，這才想起來今天早上好像忘記放水了。
剛進門，菜菜就繞著周欣繁的腿來回轉圈，還時不時用腦袋蹭她，跟著菜菜的腳步過去，果然，水也沒有了，罐罐也沒有了。
沒有按照她的心意，馬上給她放，而是抓著她的腳丫子狠狠摸了兩把，菜菜的耐心有限，眼見著菜菜的眼神逐漸失去耐心，周欣繁放開了她，一溜小跑回臥室換衣服。
菜菜還以為是要放飯了，興沖沖地追了上去，被關上的門擋住，來了個急剎，蹲在臥室門外的地上拉長了嗓子叫著。
，！
極速換了衣服，放了糧，周欣繁坐在電腦前面，找出自己的學生家長資訊表，開始做表格。
做了兩行，刷了半個小時的影片，反應過來之後又做了兩行，突然覺得鍵盤好像有點灰，打擾了半個小時，換了一把新的鍵盤，坐在電腦前面發起呆來。
還是在入夜之前做好了，也沒急著給園長髮，躺在床上繼續發呆。
趕在週日下午發了過去，園長好像一直拿著手機一樣，剛發過去就收到了回覆“好的。”
一個平平無奇的週一，本來以為就這樣結束了。
然而，吃晚飯的時候，有個老師接到了一通電話，眾人眼看著這個老師聽著電話逐漸紅溫，最後忍無可忍開口“這位家長你稍等一會，我去監控室拍給你看好嗎？”
掛了電話之後發現大家都在看她，她還有半碗飯都沒來得及吃就要下樓，被旁邊的老師拉住“怎麼啦？”
她哭笑不得，又坐了下來“你們絕對想象不到。”說著覺得搞笑，又有點委屈，表情糾結了一瞬，還是開口“家長給我打電話，說孩子回家說:午休的時候，老師偷偷的給他的褲子裡塞了屎。”
周圍的老師們聽到這離譜的發言，都愣住了，她們班的保育老師遠遠的就聽到了，大聲辯解“放學之前都檢查過了，沒人褲子上有便便啊。”
她回頭看向自己班的保育老師“我也問了，小孩說是起床之後我們給他換了衣服，洗了以後又給他穿上了。”
“家長也信啊？”旁邊的另一個老師難以置信“這種離譜發言都信，是真愛孩子啊。”
這個老師搖了搖頭“家長不信，但是孩子實在哭的厲害，非要說這是事實，家長也有點半信半疑了。”說話的間隙又塞了兩口飯，含糊地說“所以我就說給家長拍一下中午的監控影片。”
“但是午休那會窗簾都拉起來了，黑黢黢地，監控看得清嗎？”呂瀾撥弄著碗裡僅有的兩片胡蘿蔔，沒什麼胃口，眼睛盯著那個八卦中心的老師。
周欣繁拍了拍她的肩膀“園裡的監控去年換過一次，帶夜視的，能看清楚。”
呂瀾點了點頭，她這幾天又瘦了一些，顴骨都凸出來了，比剛來的時候瘦了太多，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喪屍圍城裡的喪屍。
看著周欣繁盯著自己的臉看，呂瀾自得地摸了摸臉“是不是瘦了好多，漂亮了是不是？”
她摸臉的手，手腕的骨頭也清晰可見，周欣繁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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