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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霄設下這局棋,難不成還想栽贓他?茶裡動了手腳,藥物催心,待他發了獸性,外頭的人再闖入進來,便是人贓並獲辯無可辯。忍氣吞聲應下這門婚事,虢國公府與承寧伯府成了一根繩上的螞蚱……作為西疆主帥,他若出面為梁霄證言,皇上瞧他面上,外頭傳的沸沸揚揚那件事多半輕輕揭過,梁家就能保得體面……
可又是誰,中途壞了他們的計劃。
他記得那縷濃鬱脂粉香裡淺淡的藥草味道。特別輕,特別淡,若非極熟悉那個氣味,幾乎分辨不出。
他撥開珠簾朝外走。門扉輕掩,一切人影皆不見了。
此時望春閣中,梁霄臉色發白,厲色望著明箏。
梁芷薇垂頭抹淚,說不清是為醜事被撞破難堪,還是為著沒能成功接近嘉遠侯而難過。
「二爺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用姑娘家的清譽去換您官職得保?芷薇將來會怎麼樣,您有思量過半點嗎?」
梁霄蹙眉怒道:「阿箏,平素房裡的事都聽你的就罷了,如今外頭衙門的事你也要管?我保不住官職,難道你就面上有光?我梁霄倒了大黴,你能撈到什麼好處不成?芷薇能怎麼樣?今晚伺候的嘉遠侯,她就是嘉遠侯的人,難道姓陸的敢不認帳?」
明箏冷笑,側過頭來望著梁芷薇道:「所以呢,四妹也是這樣想?」
梁芷薇雙目通紅,又窘又恨,她心裡不是不怨明箏,只是礙於女兒家的身份,不能把真實想法說出來。
明箏如何看不明她眼裡的情緒?她嫁入梁家那年,芷薇才七歲,她牽著她的小手,教她做針黹女紅,教她彈琴寫字,她自己沒有孩子,梁芷薇就像她半個孩子。可此刻,那雙本該澄明透徹的眼睛裡,充滿了不甘和怨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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