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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塘的時候，看見了姚大夫……&rdo;
這句話一出，姚寒驀然停止了掙扎。
麥晴知道。雖然現在所有的疑點都指向姚寒，但是，只要他一天不承認，他們就不能百分之百地確定他就是兇手。因為這是在明代，在沒有監控裝置，沒有dna測試，沒有痕跡鑑定的情況下，無論你掌握了多少證據，都是不確定的。這就是為什麼趙子幸要找人假扮證人誘使姚寒開口的原因。他們的目的不是結案，而是逮住真正的兇手，所以，必須得姚寒自己親口承認犯罪，這件案子才算真正了結。
趙子幸也已經看出侍衛剛剛說的那句話打中了姚寒的要害，連忙追問：&ldo;你看見他在幹什麼?&rdo;
&ldo;池塘邊有件濕衣服，姚大夫把它拿走了。&rdo;侍衛道。
姚寒臉色慘白，眼睛瞪得老大。不知道是不是麥晴的錯覺，她覺得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搖晃了一下。
&ldo;你說，那天永幸園出了什麼事?&rdo;趙子幸繼續乘勝追擊。
&ldo;那日白天，刑部的老爺們在那池塘裡撈上了幾塊屍體，他們說那是東方將軍的屍體……&rdo;
&ldo;你知道池塘邊的衣服是哪裡來的嗎?&rdo;
&ldo;他們撈屍體的時候，小的就在旁邊。那衣服是從河裡撈上來的。&rdo;
侍衛說完了。趙子幸揮揮手，他退了下去。
麥晴再看姚寒，他面如死灰望著前方，有那麼一刻，他似乎還想開口說什麼，但他只是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說出口。
他碰地一聲，整個人跌倒在地上。
院子裡鴉雀無聲，沒人說話。
&ldo;姚寒，你認罪嗎?&rdo;過了一會兒，趙子幸問他。
姚寒兩眼盯著地面，沒說話。
&ldo;姚寒!&rdo;趙子幸喝道。
&ldo;……是翠萍的主意。&rdo;姚寒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
&ldo;你說什麼?&rdo;
&ldo;是翠萍，是翠萍的主意!&rdo;姚寒悽厲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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