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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搭理他的提問，李懷茗手一揮，立即有兩個侍衛衝過去，將姚寒綁了起來，
姚寒才要張嘴說話，趙喜瑞就給了他一個嘴巴子。
&ldo;讓你叫!如今你可不是什麼大夫了!給我老實點!要不然，老子今兒就揭了你皮!&rdo;趙喜瑞惡狠狠嚷完，揮拳又要打去，趙子幸忙喝止。
&ldo;趙喜瑞!他犯的是殺頭的罪，到時候自然有法律懲治他，你湊什麼熱鬧!&rdo;
趙喜瑞這才退到了一邊。
姚寒抬起眼睛盯了趙子幸一眼。
麥晴正好逮到他的眼神，霎那間，她心裡一鬆。她明白，就是他了。
自從當警察以來，她見過無數犯人有過相同的目光。那就是當他們的罪行突然被揭穿時，眼睛裡露出的驚訝和恐懼。雖然只是這麼一個眼神，雖然姚寒跟那些犯人屬於不同的時代，但在那種情況下，心情應該是一樣的。她禁不住長舒了一口氣。
趙子幸瞥了她一眼。
&ldo;讓你來問好不好?&rdo;他問她。
&ldo;不要。他畢竟治過我的傷，怎麼說也幫過我，還是你問吧。&rdo;她牽住馬，馬蹄不安分地在地上得得踩了幾下。
趙子幸歪嘴一笑，道：&ldo;好，那就讓我來。姚寒，我問你，三年前的八月初十晚上，你曾經到過永幸元，並且在馬廄裡治過一匹馬。有這回事嗎?&rdo;
姚寒先是一驚，馬上想要否認，但他一回頭看見了站在邊上的孔朝陽，或許是知道自己撒謊也沒用，最後，他很不情願地點了點頭道：&ldo;是有此事。&rdo;
&ldo;說說那天晚上的情形。&rdo;
&ldo;我那日是在馬廄裡給一匹病馬治病，藥也用了，針也施了，可迴天乏術，後來它還是死了。如此而已，王爺何必深究一匹馬的死活?&rdo;姚寒道。
&ldo;大膽!王爺問你什麼，你答就是!囉嗦什麼!&rdo;趙喜瑞喝道。
&ldo;那天你都用了什麼藥?&rdo;趙子幸繼續問道。
&ldo;事隔多日，誰記得那麼多!我只記得那馬病得不輕，像是得了痢疾，我給他吃了甘草，但收效甚微，最後，它就這麼死了!&rdo;
麥晴懷疑當年調查東方旭蘭的案子時，他就是這麼回答那些官差的。
趙子幸將掛在馬上的一個布包扔在姚寒的面前，同時命令侍衛：&ldo;‐‐給他鬆綁。&rdo;
姚寒身邊的兩個侍衛鬆開了捆著他的繩子。
&ldo;姚寒，你看看這裡面是什麼。&rdo;趙子幸道。
姚寒掃了一眼地上的布包，又警覺地抬頭看了看趙子幸。
&ldo;開啟!&rdo;趙子幸喝道。
姚寒這才慢慢開啟布包，那裡面的東西讓他一驚，但他很快就讓自己鎮定了下來，他將那個布包放在地上，沒有說話。
&ldo;呵呵，果真有經驗哈，連人骨頭都不怕。我告訴你，姚寒，這是羅起的骨頭，我們今天在岐山村後面的墳地裡挖到的。‐‐拿燈來。&rdo;趙子幸又發了一條指令。
麥晴看見姚寒在微微蹙眉。不一會兒，一個侍衛舉了一個點著的油燈從姚寒的裡屋出來。麥晴懷疑這東西根本不管用，可是，在那個時代，恐怕也找不到更好的照明方式了。
油燈照亮了姚寒腳邊的布包。
&ldo;姚寒，你仔細看看那些骨頭。那上面是不是有黑色的印記?&rdo;趙子幸道。
姚寒沒回答，也沒否認。
&ldo;那是砒霜的毒性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