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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了什麼,都不許說……***************************隔天早晨,天氣好轉許多,除了天空偶爾飄過幾片灰色的雲彩之外,可以算得上是風和日麗。
韋家人以祖奶奶為首,在廳裡一起用膳。現在韋馱也不再那麼排斥他們,一頓早膳吃得雖然不算和樂,至少平靜無波。
只是胡蝶沒有胃口,她從清早起床後就覺得渾身不對勁,隨便扒了幾口甜粥,便起身想要告退。
“咳咳……”
她掩唇想忍住咳嗽,卻還是被眾人注意到了,轉眸看著她。她看見了韋馱的眼神對她,他總是有一點冷淡,最近這種傾向更是嚴重,如果不是她想不到理由,她會以為他在恨她!
在一旁伺候主子們進食的翠菊忍不住擔心地問道:“少夫人,你沒事吧?聽你從剛才就一直咳嗽,是不是昨兒個淋雨著涼了?”
“我沒事,只是喉嚨有些痛,多咳了兩聲。”話雖然這麼說,但她的嗓音沙啞得嚇人。
祖奶奶一聽發現不對勁,放下碗筷站起來,“蝶兒,你聲音都啞了還說自已沒事?快來人扶少夫人回房去歇著,順道去請大夫來替少夫人瞧瞧!”
“不用了,我真的……”
“馱兒,你說說她吧!她這孩子就是強脾氣,誰都勸不聽。”祖奶奶回頭向長孫求救,心想他好歹是蝶兒的丈夫,說話應該比較有分量。
“祖奶奶,既然您的話都對她沒用了,我還需要多說什麼嗎?她要是覺得自己沒事,那就由她去吧!”韋馱繼續用著早膳,冷冷地投給她一瞥,一臉事不關己的表情。
“話不能這麼說,風寒雖然是小病,可也會要人命的呀!蝶兒,你要去哪裡?”祖奶奶回頭才發現胡蝶已經走到了門邊。
她聽到呼喚,回眸虛弱一笑,“酒廠重建的進度落後,昨兒個又下了整天的雨,我怕會出問題。祖奶奶,您放心,我很……”最後的“好”字還沒從她嘴裡吐出,她就像最後一絲力氣也被抽走了似的,雙腿一軟,在眾人面前輕飄飄地墜地,發出了“咚”的一聲。
“蝶兒”祖奶奶與老夫人不約而同發出驚叫,正想向韋馱求救,就看見他已經箭步上前,將胡蝶抱了起來。
他低咒了聲,發現她身子的溫度燙得嚇人。
當胡蝶仍在發燒。鬼怒院裡人進人出,就連祖奶奶都來探望過兩三次,下令有好的補品就往這裡送,直到大夫警告受了風寒之人千萬不能吃得太燥熱,祖奶奶才放棄了替她進補的念頭。
這一整天,韋馱沒踏進院落半步。剛好韋家的錢莊出了一點問題,他在錢莊的帳房裡忙了一整天,回到家時已經很晚了。
他聽說胡蝶的病情沒有好轉,心裡不以為意,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主動走進鬼怒院,畢竟他已經在書房睡了好幾夜。
“大少爺。”翠菊看見主子走進來,一幅身喚道。
“怎麼了?”他在門外就聽見爭執聲,看見翠菊手裡的藥湯,再望了病楊上的胡蝶一眼,淡聲問道。
“少夫人不肯吃藥,她嫌藥苦。”翠菊無奈地苦著臉。
“把藥放著,你下去吧。”他大手一揚,幽暗的黑眸依舊直勾勾地盯著胡蝶,在燭光下,她的小臉像撲了粉似地嫣紅。
“你想幹什麼?”看著牌女告退,胡蝶抓著被耨,小心翼翼地往後退。她可不以為眼前的男人會比翠菊好說話。
“這也是我的房間,我回來瞧瞧你還有沒有一口氣在。”他端起藥湯,嘴裡卻沒半句好話。
他是在咒她早死嗎?!胡蝶生著悶氣,啞聲駁道:“只怕要教你失望了,我這個眼中釘一時片刻還死不了……咳咳……”“我沒要你死,不過無論你如何處心積慮地討好所有韋家人,我也不會對你好一點。”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