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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感慨的將摺子往桌上一放,頗有些不屑的道,「朕看他們一個個心思存的都指不定是什麼呢……」
對於康熙寵子這是前朝後宮,乃至天下皆知之事,對於帝後二人親自撫養長大的孩子,又佔了個嫡字,康熙的煞費苦心,福全瞭然的點了點頭,「皇上愛子之心臣深感……
日前保泰上書房時,臣亦是放心不下。」
「保泰?」
康熙忽而想起了什麼,他這二個為人向來忠厚對自己的政策總是堅定不移的支援,這些大臣上摺子存了什麼心思,康熙自然而然是心知肚明的,無非就是想將來撈一個從龍之功,以此飛黃騰達,這也是康熙只匆匆看了幾眼他們的摺子,便是扔到了一旁,皆是存在私心之人,斷不可用,照理來說,他應當挑選的是索額圖推薦上來的人,可是他深知索額圖愛權之心,決不可取,故而第一便是否決了……
他的二哥無事向來不等三寶殿,今日裡這番前來,又忽而提起了保泰,康熙稍稍思量了一番,便是心中瞭然,他從不干涉康熙的事,反而一心為康熙充當馬前卒,昔日九龍奪嫡之時,他這二哥,可支援的從非是太子。
如今卻借著這事提及保泰之名,他下意識的便是想到,自己這二哥怕是在為他的兒子鋪路了,畢竟如今的皇子不多,太子又獨得恩寵,這番小私心可是行的頗有些迂迴,只是這保泰雖為裕親王獨子可並非聰慧,可能唯一像他二哥的便只有忠厚二字了。
康熙對於選師傅一事看的極為在乎,福全自是不會去碰這個釘子,可這太子伴讀,他的兒子總是綽綽有餘吧,人人都是想到了從太子師傅身上做文章,卻是忽略了太子入書房亦是伴隨著選伴讀,這若是從小與太子一同長大,將來便是有著無限可能了,想那曹寅昔日不過一個包衣奴才,如今卻是位極人臣,蘇州織造可是羨煞了多少人,身為人父,福全自然而然也是多想了幾分。
見福全低垂著眼瞼不言,康熙轉動著手上的扳指,忽而便是笑了起來,「太子素來活潑,朕倒是覺得保泰性子沉穩,與太子到是相得益彰,不知二哥覺得如何?」
福全倒是沒有想到康熙答應的居然會是如此痛快,他素來都知康熙對皇后、太子的盛寵,向來以獨善其身贏得康熙信任的他,這要不是擔憂嫡子的前途,加之自家的夫人日夜唸叨,他對於此事也是一直不看好的,當下便是跪下謝恩,「臣叩謝皇上天恩。」
康熙很是滿意的從龍椅上下來扶起了他,笑著拉住了他的手腕,「二哥,與朕還是見外了,朕與二哥本是兄弟,朕也期盼日後保泰能如二哥一般能成為保成的左膀右臂。」
康熙這明晃晃的暗示,定是要把這宗室最大的話語人,綁向了太子的船,這其中扶持的意味當真是不可言喻。
「臣……」
福全的詫異與激動可見一般,康熙卻是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二哥,今日來尋朕,可是有事啊?」
康熙忽而正色的詢問,讓福全亦是恢復了該有的臣下之態,「臣啟皇上,日前臣接獲臺灣的密報,鄭成功之子鄭經去世,臺灣如今可謂是亂的紛紛,如今雖是鄭經之子鄭克爽繼承了這所謂的延平王之位,可那鄭克爽畢竟只有十二歲,如今政事皆是把持馮錫範、劉國軒手中,而那鄭克爽更非鄭經嫡長子,而是馮錫範等人謀害了原來的世子鄭克臧,可謂引得臺灣人心惶惶,各人皆是心思紛紛……」
康熙若有所思的敲著響指從桌案上挑出了一封摺子遞給了他,「這摺子是姚啟聖遞上來的,你且看看。」
福全看著那封摺子眉頭卻是越皺越緊,「皇上,這怕是……」
福全的急言,康熙卻是輕揮了揮手,「裕親王稍安勿躁,這裡還有一封施琅的摺子,你也一併看了再說。」
「臣以為如今臺灣正值動盪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