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袖底箭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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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南容宣聞言轉頭斜睨了白淵一眼,對白溪吩咐道:“速去兵馬司,請人。”
“是,公子!”白溪應聲,轉身駕馬離開。
“不湛的地界都沒踏入,竟已經有了第一波刺殺。”地上的血跡同雨水混雜,行成了一小灘血泊。這個“殺”字原來便是死士的意思?李抒玉冷眼瞧著滿地的屍體,將袖底箭藏於袖中。
……
到了來福酒樓,南容宣與李抒玉在房中用了晚膳。一番梳洗後,二人準備歇息,酒樓外又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公子。”白十二站在門外稟報道:“宋澄帶著禮獄司的人在酒樓外要見公子。”
南容宣正用布巾擦拭著女子未乾的髮尾,眼也沒抬:“睡了。”
“是,公子。”白十二的身影消失在門口。
李抒玉專心致志地從面前攤開的箭針布包中,取出幾枚箭針放進了袖底箭中,將其裝好擰緊,收進袖中。
沒過多久,樓下又響起一陣馬蹄聲,動靜極大。
白淵將窗戶開了一個小縫往樓下看去,正是喬羨之領著兵馬司的人往酒樓而來,“是喬羨之。”
南容宣將布巾遞給白洛,唇角揚了下:“好了。”
“你們下去吧。”
“是,公子。”白洛和白淵行了一禮,轉身出了門。
他拿起木梳將女子的長髮梳了梳,房中的燭火昏暗,李抒玉的確有些累了,掩唇打了個哈欠。
“娘子,我們早些休息。”南容宣將李抒玉打橫抱起,往床邊走去。
李抒玉抬手摟著他的脖子,懶洋洋道:“阿宣,你說今日的刺客會是誰派來的?”
南容宣唇邊含著笑,眸色清冷:“覬覦本王的人太多,這一時還真猜不出是誰呢。”
李抒玉緩慢地眨了下眼,仰頭看他,“既然如此,那隨便判吧,誰先到便是誰。”
南容宣將她放到床上,彎下腰將她的鞋襪褪去。李抒玉順勢一滾,翻到床裡將被子裹在身上。
青年從喉嚨裡溢位一聲笑。
他躺下將女子撈進懷中,“娘子真是洞察一切,什麼都曉得。”
外頭的人聲又漸漸平息,屋中燭光熄滅,二人相擁而眠……
————雷聲轟隆一聲巨響,將天地變得煞白。
李抒玉猛然睜眼,嚇得呼吸一窒。
她從黑暗中坐起來,輕喘著氣。下意識摸向身旁,觸手是冰涼的床榻。李抒玉扭頭,空蕩蕩的,不見阿宣的身影。
“阿宣?”李抒玉吞嚥了下幹疼的嗓子,掀被下床。
奇怪,阿宣何時出門的,她怎麼一點都沒察覺到?
外頭的雷聲一聲響過一聲,她心裡越發不安,顧不上穿鞋,往門口跑去。
李抒玉推開房門,看見走廊上盡頭站著一個渾身溼透的人影,卻瞧不清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