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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片漩渦一樣,璀麗壯觀。
他們去到巨大艦,準確的說應該叫“攬星艦”。
這是艘停泊在一片“可採摘區域”的星間船艦,其穩定性已經經歷了大大小小五次星間風暴的衝擊。
在星空強光的照射下,崔單桐看到它暗黑色的船隻模樣和身上上所擁有的巨大機械身軀。在它的正面,有張像鯨魚掠食時微微張起的大嘴一樣的入口,大嘴裡被稱做“鯨腔”的地方是“穩重帶”,裡面停泊著各種各樣的小型飛船、小航行艦。
崔單桐他們處在外面太空的失重區域,許多人管這種地方都叫“失重帶”。
此時,崔單桐他們正在平衡球的輔助下緩緩去到攬星艦。
他們飛停在攬星艦的“鯨腔”裡,在關閉了架空乘人裝置上的平衡球機制後,起身走下座椅,來到和陸地一樣穩重的穩重帶。雙腳著地,人心也感到踏實。
所有人都穿著白色又印有或紅色或藍色條紋的華宇服。帥氣的黑色防護鏡讓他們足以看清周圍的一切。
星光在外面閃耀著。鯨腔裡,一些小航行艦已經外出任務,那些新進成員們就很感興趣地圍觀欣賞起那些還沒有起飛或有待起飛的航行艦模樣。用手摸摸,或是上看看、下看看,不停談論。
好奇心這時就怎麼也壓不下去。領隊的也表示理解,不去打擾他們此時的心情。
崔單桐沒去湊熱鬧,只是看著星艦外的風景。隨後不禁想起一句“醉後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而這就小聲唸了出來。
一旁耶禾齊心聽到了感到疑惑,他扭過頭來。
“我不知道你還有這樣好的文采?”他驚訝地說,用的是那種難以置信的口氣。
崔單桐表示無奈,苦澀地告訴耶禾齊心:“這是我旁聽來的詩。”
但這顯然勾起了耶禾齊心對詩詞的好奇心。“你還會別的嗎?”他感興趣地問。
“會一點,”崔單桐說,又隨口唸出一句,“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厲害。”耶禾齊心叫好道,“詩是好詩,可是我們現在並不是在高樓中。”
“意境到了就好。”崔單桐說。
“那還有其他詩嗎?”耶禾齊心繼問道。
“還有詞,”崔單桐說,“不過在這念不合適,情景都不對。”
“沒關係。”耶禾齊心說道,“儘管念出來。我只聽聽聲。”
“那我再念一首《水調歌頭》吧。”崔單桐對著滿天的星河清了清嗓子說。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這是上闕,”他說,耶禾齊心認真聽著。
“下闕是……”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好詞。”耶禾齊心誇讚道。但見崔單桐停止誦讀,他就意猶未盡地問道:“完了?”
“完了。”崔單桐轉過頭來說。
可耶禾齊心這時似乎還沒聽夠。“改天把這些都寫下來,”他說,有點安耐不住自己的心情。
“都寫下來,寫下來讓我也背背。”他強調說。
“好,”崔單桐爽快地答應。“還有《行路難》,《離騷》,《長恨歌》一類的,不過有些篇幅太長,我也只記得名字。像《離騷》只記得‘路漫漫其修遠兮,我將上下而求索’這一句。”
“沒關係。”耶禾齊心說,也不那麼小氣計較的人,“你這幾句也夠我用心記念在心裡一輩子了。”他說。
這時攬星艦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