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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赤發紅身,電火繚繞,左右兩手及腰身肩處,各有一團黑灰色烈焰,大小不等。而在那如灰燼般的濁世怒炎中,其焰心部分又蘊有明顯的橙色閃電亮紋,不時側漏而出——此為撕裂之炎。
與那身形偏長的斷臂惡魔不同,眼前這個惡魔體態粗獷,樣貌暴虐,舉目之間無不透露著兇狠惡色。
那些被暗炎籠罩的橙色閃電,會不時與惡魔(釙魔斯)另一邊身體周遭懸浮著的“肆水”混糅交錯在一起,在接觸時,它們產生少量醉霧氣體。而更多的“肆水”則是在觸碰到“撕裂之炎”時,被其火焰內部具有的橙光電紋分割、切斷成數多塊柔軟、晃動的“水塊”。
可這並不會導致那些“肆水”消失。
那些被切割成團狀的肆水“水塊”並沒有固定的形狀,彼此間,它們又會很快交融、連通在一起,像流動的綢緞般,繼續若無其事地環繞在它主人左右。此為,肆酗之惡。
這惡魔,它光著腳,但當自身懸停在空中,片刻間,足部便會墊生出三團苦怒濁雲,為世間愛恨惡妒(見“意我”所求而不見心我所有)、疑驕慢悵惑患缺失(不“自”信、無法“自”信或盲目“自”信,患得失,自我迷缺,心蕩不定,暗自浮游。心無安立,目無所望,固守剛健正中而不能,上止難正,心難善往。)、再有(見心不明,只見身我所念動而不見真我所伏秉)貪嗔痴所幻化。
對此,它知而淡置。
……
眼前,又一守晶惡魔的登場,可以說讓唐杞他們徹底陷入了死無葬身之地。
面前單可猛一點兒存在的陰影都沒有了。
遠處山體的崩裂、塌落聲這才漸漸傳來。
沒辦法去到單可猛被撞跌落的地方搭救他,唐杞他們被這隻像幻覺一樣突然出現的守晶惡魔——釙魔斯,以及那些剛才從遠處匆匆奔來的數多隻高階惡魔,堵得水洩不通。
但他們早該想到的,在那隻巨坦型惡魔出現之時,就該預料到會發生這種事——只是說不上來會什麼時候發生。
可這一階段就算預料到又能怎麼樣,守晶惡魔的出現,本就會使這場對抗對戰的天平發生嚴重傾斜。此前,唐杞他們一干人等或許能在各自熟悉的領域上強出高階惡魔不少,但當真正面對守晶惡魔時,那些淺薄的本領就依然相差甚遠。
眼下只能死拼到底了。
停浮在四周如暗影般的高階惡魔此時也都開始蠢蠢欲動。
這時候,那隻斷了臂的守晶惡魔卻突然與飛來身邊的釙魔斯交談起來。
其意譯為下:
“這是我和他(單可猛)之間的對決,你不該打斷。”那隻斷了手臂的惡魔冷冷說道,用屬於它們惡魔之間的話語,語氣似是譴責。
但那隻相貌恐怖,生有雙頭四臂的釙魔斯卻並不以為然,它聲帶粗糙,並且很是不屑道:“不該打斷?勒羅斯(斷臂惡魔的名字)。別忘了,我們現在是戰爭,要做得就只有進攻和毀滅……遵照命令執行吧,不過是收拾幾條雜魚,你耗費的時間太久了。說實話,怒厄王對你夠有耐性的了。”
“是你不懂面前這群人具有的力量,”斷臂的惡魔提醒道,“看輕他們的後果,就擺在你眼前。”說話時,它用單手緊握手中長槊,而在它背後,此時懸浮的就僅僅只剩下兩枚殘破的反玻色費米子球。
“哦?”那隻擁有雙頭四臂的釙魔斯發出傲慢的怪聲,它語氣狂放,隨之連身杆都挺起不少,“那我倒要好好見識下了。”
“和以往我們對遇的不同,這群人並非是螻蟻偷生之輩……”
“是你太過寡弱了,勒羅斯,”那隻雙頭四臂的惡魔懶洋洋地瞪了一眼勒羅斯說道,“不必為自己尋找藉口,打從你們戰鬥開始起,我就一直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