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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衛衣帽子的席嶽忙著亂竄:「我靠,你是不是練過說唱?」
任姝涵白眼都快翻累了:「謝謝你的肯定,我曾是boy2的rap擔。」
席嶽還在震驚,但任姝涵已將他逐出門外。
晚餐如sean所言,十幾個人整整一桌的菜量在本季節目中應該都能拔得頭籌,他們幾個小的晚上回來得晚,沒趕上做飯幫忙的浪潮,晚餐後便留在了半露天的廚房裡洗碗。
這會兒大多數人都去屋子裡喝茶聊天消食了,鄉間小屋住宿環境不差,但淋浴間樓上樓下只有兩間,床位也不夠,大多數人今晚就會坐車回家或趕下一個行程。
他們三個都明早走,今晚剛好湊一間睡覺,白天的鏡頭也有很多是在一起,等到節目播出,大約又要有一堆人開始嗑sean和任姝涵這一對小學雞cp了。
夏之竹抱著洗乾淨的碗筷放回櫥櫃中,轉過頭眨了眨眼:「我們沒唱過rap。」
任姝涵一邊洗碗一邊點頭,不假思索:「所以你也可以是rap擔啊。」
好強大的邏輯,夏之竹又學到了。
但是長公主的碗洗得實在太爛了,夏之竹教也白教。
通向庭院的窗戶敞著晚風,兩人肩並肩地小聲研究多少劑量的洗滌液才算合適時,木製的窗框突然被人敲了一下。
是魏斯閔。
「需要幫忙嗎?」
她像是剛洗完澡,頭髮還沒吹得全乾,卸妝後的素顏與白天精心打造的妝容相比又是另一種風格的好看。
廚房裡外還放著不同機位的幾個攝像頭,任姝涵沒說話,夏之竹看著好像在強撐著令表情更自然些的魏斯閔,彎了彎眼睛:「我們就快結束了,外面有風會吹得頭疼,你先回去和他們……」
屋子裡大家都在,那個男主持好像也在。
任姝涵接話:「姐姐你去把頭髮吹乾找珈姐玩吧,她在樓上護膚,一護就是一夜。」
夏之竹配合地笑了起來,魏斯閔點了點頭,轉身離開前,又再次回頭看了他們一眼,飛快地丟下了一句「謝謝」。
傍晚時夏之竹和魏斯閔先走,剩下三個男的又過了一會兒才回來。
任姝涵在把gopro裡拍的素材仔細檢查過後方才把機器還給了攝像大哥——其實他也沒「偷拍」,但嚇唬人是足夠了,而席嶽那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在那種時候竟然還能記得錄影存證,最後也找機會把影片發給了魏斯閔並且當著她的面把原件刪除了,此事到他們這裡就此結束,之後就看她自己決定要怎麼處理了。
不過依照經驗,她應該不會做出什麼處理。
一點計劃都沒有的、完全無意義的莽撞行事,愚蠢至極的見義勇為——雖然是由任姝涵帶頭做的,但任姝涵還是這麼評價。
他好像又沒忍住惹了麻煩。雖然已是馬後炮,但任姝涵還是把這事完整地給自己和夏之竹蓆嶽三人的經紀人共同報備了一下。
後悔是無意義的,與其聯想假如時間可以倒流,還不如去想想之後要怎麼保險應對。
廚房裡好半天只剩下水聲。
在一人遞碗一人洗碗這一流水線默契地完成後,任姝涵終於單手摟住夏之竹的腰,側耳在他耳邊小聲道:「你現在很厲害了嘛。」
都能這麼自然地照顧同事的心情了。
夏之竹點頭:「近朱者赤。」
任姝涵懷疑地挑眉:「x……這麼溫柔?」
他在說什麼啊。夏之竹笑著將還沾著潮濕的指腹按在任姝涵的眉間:「是在說你,小豬。」
我的天啊,「月夏老任」還真是名字在前面的才是1嗎。
任姝涵愣在原地,又是被夏之竹剛才前所未有的「攻氣」震驚,又是好笑於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