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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
任家的小公主若是學醫應當很有出息,總是一針見血命中穴位,醫死人肉白骨想來都不在話下。
薄遲在老中醫面前放棄了這次坦白的機會。
任姝涵笑了。
你看,他總是這樣,哪怕到了這種時候仍然有所保留,惹人生氣,卻又總能有意無意留下些蛛絲馬跡教人心軟。
任姝涵的語氣中有很明顯的無奈,眼神卻格外清明。
「薄遲,我的確喜歡你,從小就喜歡,不要面子地說,我以前還挺吃你這套的。但坦白說,我仔細想過,繼續喜歡你對現在的我來說並不是什麼好的選擇。」
任姝涵早就說服自己了,他們從來沒有在一起過,薄遲對任因沒做過任何逾矩的舉動,對單相思的自己也不具有非解釋一切不可的義務。
任姝涵和夏之竹說過,我早已接受他不會喜歡我的事實。
有「但是」嗎?夏之竹問他。
有吧,任姝涵回答。
但是,這一切假設的清醒不是建立在我沒有看見他的前提之下嗎?
如果看見了薄遲,那就只能靈魂出竅一般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飛蛾撲火,哪怕知道獲得圓滿結局的可能性如此之低,仍然不要命地想要去試一試自己會不會是那萬分之一的例外。
薄遲說他喜歡自己欸。
在聽到的一瞬,比起荒謬,他更為心底最深處那顆即將枯死卻於當下忽然生出雀躍的花芽感到酸澀無奈。
若薄遲的喜歡是真,任姝涵當然開心,但歸根結底他仍然不相信薄遲,而信任是一段感情中最珍貴的東西,沒有地基便貿然築城不啻於一場不考慮後果的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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