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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沒有任務的時間裡,稍有空閒的馬遷安只是偶爾去觀察本支隊戰士們的訓練,與戰士們聊一些輕鬆愉快的話題,很少看到他汗流浹背的參與訓練,以至於政委周玉成有所不滿,見面的時候還點了他一句,「馬副支隊長,我怎麼感覺咱們兩個的位置好像互換了呢?我像一個打仗的軍事主官,你倒更像一個政委。」
「嗨!周政委,誰不知道你是軍政一把抓的好手,訓練士兵這麼點小事兒交給你我放心。」被點到的馬遷安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冒出了這麼一句,有點像首長誇獎小鬼,讓周玉成哭笑不得。
周玉成年齡也不大,只有29歲,見馬遷安吊兒郎當不把軍事訓練當一回事,苦口婆心的勸道:「小馬呀,這支隊是楊書記兼任隊長,但誰都知道楊書記哪有空閒親自指揮我們,這軍事指揮的事情還不得落到你身上?你看你回來這些天,成天往別的支隊那裡跑,也不管管自己的隊伍,再這樣下去,我可找楊書記去了。」
「別價別價,您老辛苦,功勞大大的!」馬遷安慌忙豎起大拇指,隨即故作神秘道:「其實,我真的很忙,因為我知道自己並不不是一個戰術家,我是一個戰略家,我思考的問題那是事關全人類的幸福,你不知道,拯救世界和平啊!世界和平這種大事兒,缺了我能行嗎?」
啥世界和平的大事?啥戰略戰術家的?周玉成差點讓馬遷安給繞糊塗,眨了半天眼睛。趁周玉成愣神兒的功夫,馬遷安飛快的跑走了。
周玉成氣的跺了一下腳,暗中嘆息自己運氣不好,咋就分到這個支隊當政委呢?這馬遷安只是在開支隊委會議的時候才能露上那麼一面,每次雲山霧罩、囉裡囉嗦說上一大頓不知所云的話題,弄得有他在的時候,會議就像一場講古會(說評書),但奇怪的是,他的這些原土匪、原戰俘、原中原抓來的勞工這些部下好像很得意這一口,鬧的會場烏煙瘴氣。
不過周玉成靜下心來細一想,他的這支第十支隊該做的工作還確實沒耽擱什麼,愛國主義教育,共產主義思想的傳播都很順利,包括一用就靈的訴苦運動也都開展了。除了馬遷安經常溜號不知道幹啥去了外,好像一切都很正常,那自己為什麼還這麼苛求馬遷安主抓軍事行動呢?難道是自己對這小子期望值太高了?
為什麼會對馬遷安這小子有這麼高的期望值?周玉成想破了腦袋,狠挖了自己私字一閃念,總結出了兩點原因。一是這小子出道以來屢立大功,胸前別著的那支據說是周副主席獎給他的鋼筆就是證明。二是這傢伙可是楊靖宇楊書記的紅人。是不是就因為這,致使自己覺得馬遷安應該做的更好,更應該發揮能力而對他要求更多呢?
周玉成悶悶的往回走,沒走多遠,就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向自己這方向而來,剛轉過身,就看見馬遷安騎著一匹不知從哪裡搞到的大洋馬又跑回來了。他不禁白了馬遷安一眼,「馬大支隊長,這世界那塊兒又發生不和平的事了?看你急的!」
馬遷安勒住韁繩,戰馬一聲長嘶立住腳,逼得周玉成後退一步。馬遷安滾鞍下馬,滿臉輕鬆的誘惑道:「咋樣?給你玩一會兒?」
周玉成強忍著騎上馬馳騁一番的衝動,他愛馬,但現在就接受馬遷安的好意是不是有點那個,尤其是剛剛埋怨過自己面前的傢伙。
周玉成板起臉問道:「啥事?快說,我還有事,哪有你這麼清閒。」
馬遷安笑嘻嘻不以為意,告訴他:「八支隊揪出一個冒充勞工的rb特工,當時沒小心一起帶過來的,我建議你查查我們支隊新補充的兵,看看還有沒有,順便再摸摸這些新兵的底,如果是漢奸,總是有跡可循的。」
「咋好查?人家腦袋上有沒印著我是rb人!」
「好辦,我教你幾招」,馬遷安想起國人區分國人與rb人手冊,決定賣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