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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繩頭,麻利地將旗子穿在繩子上。
眾人還在猶疑中,他已將繩索叼在嘴上,兩手抱住旗杆,雙腳隨之離地,身形敏捷穩健,十幾秒鐘便攀爬出十幾米的高度。
不過再往上爬,旗杆搖晃的幅度就開始加大了,再加上人體的重量,旗杆的頂部開始搖晃的十分厲害。
隨著劉三九的攀爬,旗杆在搖曳中突然向一邊彎曲下來,人體也從垂直上行變成幾十度角的懸空狀。
下面立時傳出一片驚呼。
搖曳的旗杆藉助著風疾,似乎在拼著力地要將這不速之客,猶如那面旗子一樣再次拋向空中。
下面的人群一片騷動,不時發出陣陣驚呼,有些女同學甚至發出一聲聲尖叫。
還有幾米的距離就要攀到頂端。
劉三九雙手緊握旗杆,改變了攀爬的方式,用兩腿夾緊旗杆,速度也開始放慢。
向上,再向上。
繩索終於在鐵環中穿過,繩頭再次叼到劉三九的嘴裡。
下面的人已經看不清劉三九此時的動作,只有驚悸地張大嘴巴和不時發出一陣陣驚呼和尖叫。
那面校旗又在秋風中展開身姿,呼呼地鳴響了起來。
劉三九的身體開始緩緩地下行。
下滑幾米後,速度突然加快,轉眼間便“砰”的一聲雙腳落地。
伸手拿過嘴裡叼著的繩頭,認真的將繩索纏繞在旗杆的鐵杵上綁緊。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動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讓那面旗子重新在校園上空飄蕩起來。
掌聲如秋風中盪漾的樹葉,隨之嘩嘩地響徹廣場。
秦晉初滿臉興奮地拍著巴掌,深深的撥出了一口大氣。
剛才的緊張情緒瞬間拋到九霄雲外,他幾步上前一把拉住劉三九的手。
“好哇,好哇!”
秦晉初那花白的鬍鬚,隨著興奮而在不斷的高翹起來,無不欣喜地稱讚道:“劉集,你咋練就的這如此過人之技啊,這足可與京城裡那些玩雜技的國術大師一比高下呀,能否對老夫坦言啊?”
看著秦晉初激動的表情,劉三九卻突然靦腆起來。
劉三九拉了拉散亂的衣襟,微笑著說道:“校長,這不算啥本事,我一個人在山裡生活了幾年,連這點本事都沒有,我早就被餓死或成了野獸肚子裡的孤魂了!”
“你……在山裡,一個人?”
這句話一出口,不僅秦晉初蒙了,連周圍的人都被這句話給震了個跟頭。
看著一時蒙圈的眾人,劉三九微笑著解釋道:“我父母死的早,就剩我一人兒,我就一個人進山了!”
“那……你就去了大青山?”張炳貴忙跟著問道。
“不,我一直在雙峰山!”
“什麼?雙峰山!你是說你在雙峰山!”
秦晉初又反覆地強調道。
“嗯,是雙峰山!”
秦晉初猛的恍然大悟,愣愣地盯著劉三九道:“你……難道,你就是雙峰山上的那個野孩子?”
“嗯!”劉三九重重的點點頭。
秦晉初似乎找到了寶貝似的,衝著周圍的人大聲嚷了起來。
“找到了,找到了,他就是野駒子,他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個野孩子!”
大家也如夢方醒,呼啦一下都圍攏了過來,也顧不得周圍荷槍實彈的警察了,七嘴八舌地問長問短起來。
原本劍拔弩張的場面一時來了個大逆轉。
原來,幾年前,在塔城縣出了個奇聞,一時傳的沸沸揚揚。
說是在雙峰山的深山老林子裡,出了個半人半獸的動物,生有人形,卻而衣皮葦,茹毛飲血,穴居山野。
後來,有知情者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