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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她……&rdo;桃姐兒這些時日孝敬梅姨的情份,眼見著都要白費了,頓時委屈地看向地上的桑諾,氣道:&ldo;你當著主子的面,使的什麼壞心眼兒!平白伸出條尾巴,就為了害我!好狠毒的丫頭!&rdo;
桑諾根本無力辯解,抱住尾巴疼得直抽氣。
梅姨急忙將桑諾扶到一旁貴妃榻上,小心翼翼地解開她尾巴上的葛布‐‐
&ldo;這是怎麼弄的!&rdo;梅姨被那深可見骨地傷勢嚇了一跳,急忙先用法力緩和了她的疼痛。
桑諾這才緩過勁來,卻仍舊虛弱,靠在椅子上,氣若遊絲道:&ldo;梅姨,您先用膳罷,菜要涼了,我自個兒回去歇著,明兒就好了。&rdo;
&ldo;怎麼會傷成這樣?&rdo;飛廉起身走到貴妃椅旁,低頭對她說:&ldo;我下午就瞧出你氣色不好,你還拿話搪塞我!&rdo;
梅姨也有些惱了,盯著她問道:&ldo;究竟怎麼回事!&rdo;
桑諾無奈,只得把下午與牛嬸搶奪包裹的事兒說了出來。
一屋子妖神都聽得面色不悅。
&ldo;太不像話了!&rdo;梅姨憤然站起身,看向銘叔道:&ldo;既說了是尊上落下的物件,她還敢貪圖便宜,竟然還把咱們的人咬成這樣,不能輕饒了她!&rdo;
見梅姨向自己求助,銘叔一雙三角眼頓時亮了,好久沒聽婆娘找自己幫忙出頭,雖然是為了那隻野狐狸,他此刻也是極願意好好表現的。
但今兒尊上也在飯桌上,沒人敢越過主子擅自做主,只能躍躍欲試地看向小尊上。
姜雪時此刻神色複雜,並沒有側頭去看桑諾和梅姨,而低著頭,眉心似蹙非蹙,默不吭聲夾起一塊東坡肉,擱在餐盤裡。
見主子沒有追究的意思,梅姨有些失望,只得回身繼續替小狐狸治療傷口。
桑諾見那龍崽子地冷漠神色,心頓時灰了一半,也不做聲地低下頭,還不如不說出來,反正也沒人心疼她。
眾妖神見狀,也不敢多嘴勸說,只能默不吭聲地拿起筷子,繼續吃菜。
一陣壓抑的沉默,眾人噤若寒蟬,連碗筷碰撞的聲響都沒有。
&ldo;啪‐‐&rdo;忽然間,尊上將筷子猛然拍在桌上,低聲開口:&ldo;飛廉夕墨聽命。&rdo;
&ldo;屬下在!&rdo;
椅子和地面摩擦出一陣刺耳的銳鳴,兩位妖神瞬間起身,松樹般筆挺地轉身抱拳。
姜雪時一挑眼,淡金色的剔透眼瞳透過長睫看向二人,低聲吩咐:&ldo;押牛氏過來問話。&rdo;
&ldo;領命!&rdo;
屋裡一片譁然,桑諾難以置信地看向姜雪時。
桃姐兒與其他幾個侍從目光一碰,心中怯怯,擔心自己剛剛踩她地那一腳也被問罪。
飛廉二人問山神要了牛嬸的住址,不過兩炷香的功夫,就將牛嬸捉回院中,押入東暖閣待審。
牛嬸跪在矮几前,打眼瞧見那燭應龍端坐於餐桌上首,長腿交疊,神色不悅地垂眸看著自己,頓時嚇得險些暈厥。
不等尊上審問,牛嬸便嚇得哭天搶地,叩首求饒,哽咽道:&ldo;小妖家中貧苦,孩子他爹前日狩獵時傷著了腿,家中實在揭不開鍋,才一時糊塗,路上撿了個包裹,就想著去典當,換些嚼用養活孩子……&rdo;
&ldo;還敢狡辯!&rdo;梅姨一拍扶手站起身,怒道:&ldo;你這哪裡是撿著包裹?分明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