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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媳婦兒不是銘叔一個人的,梅姨一走,彷彿整個院子裡的人都喪偶了,成天有一頓沒一頓的,過得都不如野狗。
飛廉上去拍了拍銘叔肩膀,問道:&ldo;吵架了?&rdo;
銘叔側頭一瞪眼:&ldo;還不是你們這群小畜生攛掇的!你梅姨從前是何等賢良的女人!&rdo;
飛廉挑眉道:&ldo;您既然知道她好,為什麼還不好好兒珍惜?&rdo;
銘叔急道:&ldo;我怎麼不珍惜了?&rdo;
夕墨插話道:&ldo;您成天吆五喝六的,換誰能樂意?&rdo;
銘叔駁斥道:&ldo;都老夫老妻了,還輕聲細語嬌慣她不成?&rdo;
飛廉說:&ldo;怎麼不行?凡間耄耋之年的老夫老妻還舉案齊眉呢,為什麼您就不行?何況梅姨得道早,姿色絕佳風韻猶存,嫁給您,是您賺到了,您要看不上,咱哥幾個可就……&rdo;
&ldo;我看你是反了天了!&rdo;銘叔怒吼一聲,拔腿就去撕飛廉的嘴,罵罵咧咧道:&ldo;你梅姨當初落了難,若不是我仗義相助,她能有今天?我對她恩同再造,她自該報答我的恩情!&rdo;
飛廉拔腿就跑。
一陣喧鬧中,東廂的小尊上被吵醒。
因昨晚飲酒過量,腦袋仍舊昏沉,姜雪時揉了揉眼睛,蹬腿伸了個懶腰,蓬頭垢面坐起身。
迷迷糊糊地發呆片刻,轉頭想吩咐丫頭備水洗漱,又想起如今身在他鄉,並無侍從,心中不免有些悵然。
下床趿拉起鞋子,坐在床沿,忽然發現褻褲沒穿,姜雪時也不回頭,只反手去被子裡摸索,摸著滑溜溜的布料,便往外一拉,只聽&ldo;呲啦&rdo;一聲,似是裂帛之聲。
拿到眼前一看,就見那褲子已成了零碎的白緞子。
姜雪時一愣,迷濛地目光終於有了焦距,警惕地低頭一看,才發現裡衣上,到處是被割壞的劃痕。
昨晚出鱗了?
姜雪時一頭霧水,轉起身轉了一圈,完全想不通怎麼會出現這種失控的狀況。
從衣櫃裡翻出套新衣服,囫圇套上身,又去外間轉了一圈。
看見飯桌,忽想起昨晚上,那傻狐狸似乎端來了酒菜。
姜雪時抬手摸索鼻尖,茫然的淺瞳中偶爾光澤閃爍,想起自己昨晚似乎喝了一碗酒。
怪道太太說過:酗酒是惡習。
這種無法控制的未知感,叫人不太舒服。
因為實在拿斷片兒的腦子沒辦法,尊上只能帶著迷茫的表情,走出屋子,剛好撞見飛廉和銘叔活蹦亂跳地在眼前飛奔!
&ldo;噢!尊上!昨兒個睡得可好?&rdo;
飛廉見東廂的們開啟了,急忙止住腳步,頷首問安。
身後的銘叔一不留神撞在他身上,也跟著轉過身,頷首問安。
因屋內光線昏暗,剛開啟門,小尊上一時沒習慣敞亮的陽光,便眯眼蹙眉,看著剛剛撒歡的兩個屬下,神色不悅道:&ldo;睡夢中就聽見你們的嬌笑聲,玩兒丟手絹呢?&rdo;
一群妖神連忙端正態度,齊刷刷站成一排。
飛廉鼻子靈敏,隱約聞見尊上屋裡竟然傳出酒氣,連忙挑眼打量尊上,確實一副宿醉之相,便溫聲勸道:&ldo;尊上務必保重身子,切勿飲酒過量……&rdo;
夕墨聽這一說,驚訝抬頭,連忙上前道:&ldo;尊上吃酒了?這可壞事兒了,屬下去山下給您請個大夫來看看罷!您快回屋歇著……&rdo;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