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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旁,不停地對著手掌呵氣取暖。
拓跋筱遠遠地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停下腳步,目光落在了虛掩的院門上。透過門縫,他看到一名女子正靜靜地站在院子裡,臉頰和耳垂都被寒冷的天氣凍得通紅。這般模樣反倒讓她原本嬌嫩的肌膚更顯柔嫩,似乎輕輕一碰便會破開。拓跋筱不禁看得入了神,一時間竟然忘記了挪動腳步。
陳不易看到他頭也不回地直接走進屋裡。王遷察覺到了拓跋筱的存在,連忙快步迎了上來。拓跋筱的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之色,但他並沒有停下步伐,緊緊跟隨著王遷一同走進屋內。
當陳不易轉過身準備關上房門的時候,拓跋筱已經走到了門前。他迅速伸出右手,用力推開房門,阻止了陳不易關門的動作。
“本王今日前來,乃是奉父皇之命。菲兒姑娘不讓本王進屋坐一坐?”拓跋筱直勾勾的看著陳不易,語氣堅定地說道。
陳不易微微一側身,動作優雅而輕盈地給拓拔筱讓出了一條道。
王遷見狀趕忙滿臉堆笑地迎上前去,一邊殷勤地引路,一邊諂媚地說道:“王爺您這是太客氣!您大駕光臨,簡直就是蓬蓽生輝!不知道有多少人盼星星盼月亮都盼不來!”
王遷雖是熱情洋溢,陳不易卻依舊面無表情,神色冷淡,那股子疏離之意彷彿與生俱來一般,讓人難以親近。
拓跋筱不禁猜想起來,不知她與拓拔熾相處之時又是怎樣一番光景?是否也如這般冷漠疏離?亦或是別有一番別樣的風情?想來應該也不過如此。
畢竟拓拔熾那傢伙可是出了名的冷酷無情,就如同一塊千年寒冰般令人不寒而慄;而且他兇狠殘暴得猶如殺神降世,僅僅只是一個眼神便能嚇得敵人連連後退。相比之下,自己好歹也是一表人才、文質彬彬,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應該遠比那個傢伙更討人喜歡。
拓拔筱劍眉微蹙,心中暗惱:怎的老是想這些有的沒的東西。他輕輕抬起頭來,雙眸流轉間正好對上了陳不易投來的目光。只見那雙眼睛透著一絲疑惑和詢問,彷彿在無聲地問著:“究竟所為何事?”
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拓拔筱連忙清了清嗓子,然後朗聲說道:“下月便是皇后的壽辰,你身為從天啟國進獻給我朝的女貢,屆時自是需要登臺獻舞一曲以助興。如今時間緊迫,還望姑娘能夠加緊排練,莫要辜負了聖上的期望。”
王遷偷偷地瞥了陳不易一眼,急忙向前一步,微微躬身道:“王爺有所不知,菲兒姑娘並不會歌舞,所以這獻舞之事怕是不妥!還望王爺您多多體諒。”
拓拔筱嘴角輕輕上揚,露出一個如春風般和煦的微笑,聲音溫和而儒雅:“本王不過是替父皇前來傳達,至於其他,本王也無法做主。至於姑娘是否願意獻舞,那還是得由姑娘您自己仔細斟酌。”說完,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似笑非笑地看向了菲兒姑娘。
此時的王遷顯得有些手足無措,嘴裡只發出“這……這……”的聲音,然後便識趣地閉上嘴巴不再多言。
一旁的陳不易則是眉頭緊蹙,原本就憂鬱的面容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層厚厚的陰霾。
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心想自己怎麼連一天安穩的日子都過不上?本以為拓拔筱傳達完旨意之後就會打道回府,未曾料到他竟然自顧自地走到窗前的桌子旁邊坐了下來,饒有興致地擺弄起桌上點點的羽毛來。
“嘿,你這傢伙的傷勢恢復得真夠快的啊,傷口都已經開始慢慢結痂了。看來菲兒姑娘對它可是用心至極啊!”拓拔筱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指輕輕地撫摸著點點的羽毛。
面對他如此親暱的舉動,點點絲毫沒有領情。那小巧玲瓏的腦袋微微一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地朝著拓跋筱正試圖觸控它的手啄去。
站在旁邊默默觀察著這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