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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訊室裡,幽藍的燈光散發著冰冷的光暈,將整個空間映照得藍暗而冷清。
中央擺放著一張寬闊的實木桌子,三把椅子分置兩側與對面。
豐和玉清並肩而坐,眼神冷漠得如同審訊室裡的空氣,緊緊地注視著嘉文的一舉一動,似乎不想放過任何一絲細節。
嘉文獨自坐在他們的對立面,身體微微前傾,雙手無力地展開放在桌子上,隨後將臉緩緩貼在桌面,那冰涼的觸感讓她混沌的意識有了一絲清醒。
她這般放肆的趴著,豐與玉清見了,眉頭不禁微微皺起,心中滿是不悅與不滿。
然而,顧及到她此刻正生著病,身體虛弱,他們也不敢強行喝問,生怕一個不小心,加重她的病情。
豐滿臉不耐煩,不悅地揚起頭,對著天花板重重地嘆了口氣,那聲音在寂靜的審訊室裡迴盪,更添壓抑。
玉清則目光始終停留在嘉文身上,瞧見她臉頰上依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關切,隨後淡淡地問道
“你還好嗎?剛剛給你紮了一針,感覺好點沒?”
嘉文沒有抬頭,只是輕輕撥出一口熱氣,那氣息帶著一絲虛弱與疲憊,她不緊不慢,聲音輕柔卻又透著一絲倔強:“沒關係,你們可以開始了。”
玉清聞言,表情瞬間嚴肅起來,眼神犀利如鷹隼,直勾勾地盯著嘉文,問道:“你的出生地在哪?”
嘉文頭也未抬,平靜地回答:“老石坊。”
“好,真實名字叫什麼?”玉清緊接著追問。
“陸南。”嘉文的聲音依舊不溫不火。
“為什麼來到輝月都,來這的目的是什麼?”玉清的問題如連珠炮般丟擲。
嘉文微微抬起頭,眉頭輕皺,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現在頭很暈,可以直接說重點嗎?”
“行,那我們直奔主題了。”玉清一邊說著,一邊從身旁的資料夾裡拿出一張照片,緩緩移到嘉文面前,目光緊緊鎖住她的眼睛,問道:“這是你嗎?”
嘉文強撐著沉重的腦袋,緩緩抬頭,目光只是輕輕瞥了一眼照片,便又無力地垂下,回道:“是,那時十三歲。”
“你在老石坊是不是殺過人?所以才潛逃到這的嘛?還有金忍冬,你是否有綁架過她?”玉清的聲音越發冷峻,每個字都彷彿帶著審判的意味。
嘉文微微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疲憊與嘲諷,緩緩開口說道:“問我之前,你們應該先去老石坊調查清楚。
去看看那個地方,簡直就是一座被黑暗籠罩的死城,到處遊蕩著行屍走肉般沒有靈魂的軀體。他們被世界遺棄,沒有家人的溫暖懷抱,沒有愛人的甜蜜依偎,更沒有朋友的歡聲笑語。
在那裡,生命如同風中殘燭,脆弱得不堪一擊。
即便有人突然死去,也不過是像一片落葉飄落於泥土之中,無聲無息。畢竟大家都是土生土長,早已習慣了這種朝不保夕的生活。
今天死了那個人,明天又死了這個人,如此迴圈往復,誰又能確定下一個遭遇不幸的會不會是她呢。”
玉清眉頭緊鎖,表情嚴肅,冷冷地回應道:“好,你否認了殺人的事情。那麼綁架呢?你到底有沒有參與?”
嘉文的眼神平靜如水,毫不猶豫地回答:“是。”
玉清的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嘉文,追問道:“為什麼要綁架她?你們之間鬧矛盾了嘛?”
嘉文緩緩伸出手,拿起桌上的那張照片,將照片的正面對著玉清和豐,聲音平淡地說道:“因為這張照片。”
玉清滿臉驚愕,聲調不自覺地提高:“就因為一張照片?這怎麼能說得通?”
嘉文輕輕嘆了口氣,耐心解釋道:“也不完全是,我只是想知道給她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