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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名沒有心思聽他們的討論,命令蜂鳥在圖書館密查各個角落。
他按壓下快被焚燒的心,緊緊握著拳:“素,等我!”。
靠著戰火燒黑的牆壁,吳名閉上眼,海邊的戰鬥無數次重演,他知道,如果不是雛田素被纏住脖子,他不會輸給黑霧,就算他變成空氣,自己也不會輸,但是,現實是殘酷的,敵人利用了他的弱點。
如果不能快點救回雛田,對方可能就會以雛田為要挾提出條件,比如裝備技術等,甚至逼迫吳名為他們做事,背叛華夏等等。。。
吳名當然不會屈服,但是雛田就危險了不僅可能會死,更可能會生不如死,酷刑、侮辱、折磨,東瀛慘無人道的刑罰是震驚世界的,如果事不可為吳名寧願親手結束她的生命,也不願她受那無盡的折磨,那折磨更是如刀一般攪碎他的心。
大約十幾分鍾,蜂鳥傳來訊息,它在一樓的樓梯後面發現一條地道,地下是存放舊書的倉庫,這裡同樣被清空,到處是丟棄的書和雜物,倉庫面積很大,中間是很多貨架,四周是各類分類的房間,門口的牌子寫著歷史、文學等等名目。
蜂鳥挨個探查,發現一間金屬大門,門很厚重,縫隙嚴密,它進不去。用超聲波探查,裡面有人,而且看影像似乎是一個審訊室。
找到了?!
吳名不敢肯定,他的直覺告訴他沒那麼簡單!
等到天黑,吳名靜悄悄地等待,月黑風高,天色昏暗。
在電力都斷絕的城市,伸手不見五指。
是個好天氣。
吳名如幽靈般瞬移進入地下室,這裡沒有人把守,都是雜物,沒什麼重要物資。他輕巧地來到鐵門前,鏽跡斑斑的鐵門年久失修,他不敢貿然開啟。
白天裡面的人都離開了,現在裡面應該只有被審訊的人,鐵門旁邊的房間是看守人員,他早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因為蜂鳥給他打了一針。
吳名伸手緩緩推向鐵門,暗勁輕柔,在鐵門上按下一個掌印,再繼續用力,鐵門的鎖被暗勁崩裂,輕輕的“喀拉”一聲斷開,鐵門生鏽的門軸吱呀響了一下。
吳名迅速跳上房頂,貼著頂上的房梁躺平靜靜等待幾分鐘,沒有異常他才跳下來,走進房間。
這裡還是桌子椅子,不過對面椅子上坐著一個人,男人。
吳名失望地看著他,他被綁在椅子上,一臉的痛苦,似乎已經昏迷了,在夢中還在受刑一般,微微顫抖,嘴角流下血來。
他應該受了很重的傷,面目模糊,鼻青臉腫,但是看他的特徵竟然像是中國人。
吳名皺皺眉,如果是中國人那應該救他。於是他給男人服了一顆膠囊,然後安靜地等待,等著醫療蟲治療他的內傷。
半個小時後,男人醒了過來,他破裂的內臟血管修復了,臉色稍稍紅潤,睜開眼看見了吳名,一時間他有些迷茫,但是幾次確認後竟然問道:“吳名?是你嗎?”
“你認識我?”吳名早就解開了他的繩子,讓他坐得舒服些。
“我當然認識,我看見你摧毀了靖國鬼廁!呵呵呵,痛快啊!”男人艱難喘氣,還是很虛弱,吳名知道他的身體狀況,示意他不要大聲說話,掏出高能食物和水給他。
他應該好幾天沒吃東西了,極度虛弱。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沒有屈服,算是一條漢子!吳名沒有繼續交談,而是第一時間抱起他極快地穿過地道,從一樓陰暗的一處廁所裡翻窗跳了出去,來去如風不留痕跡。
把守巡邏計程車兵僅僅感覺一陣微風飄過。
男人眼前一陣亂晃就發現自己已經出了房間,來到一棟大廈樓頂,這是一間破了半邊牆壁的殘破房間。
“好了,這裡很安全,你是誰?怎麼被東瀛鬼子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