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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哪裡來的公子您的兄長,兩位請回吧,別妨礙我做生意。”
軒哥兒從出生到現在,從沒受過這種冷遇,況且也自覺禮儀從無一點不對,那面色漸漸有點不好看起來,但今日來此是受了家中長輩的吩咐,繼續道:“玉掌櫃,京城人都知道你的弟弟就是我的兄長,還請他出來相見,我們兄弟敘敘。”
玉翠的眉揚起:“我弟弟人人都知道他叫張文璞,公子您是相府公子,首輔大人姓楚,您自然也是姓楚,哪裡是您的兄長?”軒哥兒被玉翠這頓搶白弄的臉色更不好看,下人已經喝道:“你這婦人,我們小爺能和你這樣說話,是你三生修來的福氣,還不快些把他請進去,好讓他們兄弟敘話?難道你就真的不怕相府?”
不說後面那句倒罷了,一說後面那句玉翠就冷笑:“相府,我怕過嗎?”那下人頓時噎在那裡。喝酒的人已經停了下來,紛紛看向這邊,軒哥兒深吸一口氣,今日來不是和玉翠賭氣的,重新對玉翠行禮:“玉掌櫃的,小价失禮之處還請多多諒解,在下確是來尋兄長的,不管如何,他是我同父所出這是改不了的,還請玉掌櫃行個方便。”
48、弟兄 。。。
見軒哥兒如此謙卑,玉翠倒不好再為難了,怎麼說他也不過十七的孩子,比文璞小了一歲多呢。玉翠身後已經響起文璞的聲音:“你來這裡做什麼?相府門檻太高,我們這樣的人家攀不上,還請回去。”
軒哥兒見文璞出來,急忙上前一步,嘴張了張,那聲大哥怎麼也叫不出來,出口的還是那麼一句:“我,我尋你有點事。”或許是不習慣和文璞這樣說話,軒哥兒竟有點微微口吃。
文璞笑了笑,笑容裡有幾分諷刺:“相府公子到我們這種地方,有什麼吩咐儘管說。”玉翠聽出文璞話裡的怨氣,輕輕拉一下文璞的衣袖。文璞壓下對軒哥兒的那種怨氣,低頭對玉翠笑一笑示意自己沒有事,抬頭再看著軒哥兒,眼裡一片坦然。
他和玉翠這樣的動作,一點也沒漏過軒哥兒的眼,雖然時光流逝,玉翠平日也勞累,眼角那已經長出細微的紋路,但沒有損了她的容貌,反而更添了一股風韻。想起京裡有過的傳言,軒哥兒覺得又是一陣胸悶,縱然當年的事鬧的紛紛嚷嚷,楚府門前已經立下兩不相認的話,但文璞是楚家子孫這點是怎麼都改不了的。若他們之間真有個什麼,那也是楚家面上無光。
文璞已經開口:“楚公子,你究竟有何要事,若沒有就請回吧。”說著文璞做了個請的手勢,軒哥兒回過神來,總要先把文璞勸的回心轉意才好說別的,他重重喘了口氣行了一禮:“大哥,能否借一步說話。”
這聲大哥出口,店堂裡所有的人都怔在那裡,文璞的眉不由皺起。做為方氏所出的嫡長子,當初自己在楚府的時候,軒哥兒對自己這個佔了長子名分的人沒什麼好臉色,雖礙於禮儀能夠說幾句話,但從沒叫過自己一聲大哥,此時這聲大哥出口,文璞只覺得自己聽錯了。
軒哥兒還是滿臉懇切看向文璞,又叫了聲大哥:“當年小弟年幼,不曉得長幼之序,對大哥多有冒犯,今日就給大哥賠罪。”說著長長一揖。若是軒哥兒依舊像小時一樣跋扈,文璞還知道怎麼應對,但他此時謙和有禮,文璞再不退一步就不好了。
玉翠已經開口:“文璞,既然楚公子尋你有事,就往後面去吧。”文璞嗯了一聲,做個請的手勢就往後走去。軒哥兒經過玉翠身邊時候本想笑一笑,但那張臉對著玉翠怎麼也笑不出來。若不是她,這些事也就不會發生。
玉翠等他們走了,這才招呼店堂裡的人繼續喝酒,又讓榛子給文璞他們送去茶水和點心,自己依舊坐在櫃檯裡面招呼客人,但那思緒一直繞在文璞那裡走不出來,不曉得他們兄弟談些什麼?會不會吵起來?
見榛子送茶出來一臉平靜,玉翠又放心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