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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諸位,有誰能見百丈以外之景物。”
紀緗綾道:“柳相公乃練劍之人,練劍首重練眼,柳相公倒不妨一試。”
柳南江向四周凝望了一陣,道:“在下對二十丈以外之景物已然看不清楚,哪裡還能夠看到百丈以外的景象?”
凌震霄放低了聲音說道:“那就對了,附近既無老鷹之暗樁,如我等未將那方玉佩放在地上,卻佯說玉佩已放在地上,冷老魔又如何知道真假?這豈不是一個破綻嗎?”
眾人異口同聲道:“是啊!”
凌震霄又道:“如果現場有人與那冷老魔以傳音術暗中聯絡,情況就又大大地不同了,各位可曾想到此點?”
公孫彤振聲道:“尊駕是說,我等之中,有一人可能是冷老魔的黨羽?”
凌震霄道:“凌某不敢肯定如此說,只是作此推斷而已。”
此語一出,公孫彤兩道冷電般的目光立刻在場諸人臉上掃去。紀緗綾道:“妾身方才想先一步離開,這證明妾身不可能是那冷老魔的黨羽。”
歐陽白雲也相繼接道:“若說老朽是那冷老魔的黨羽,未必有人會信。”
紀緗綾道:“柳相公也不可能是。”
歐陽白雲抬手向白玉梅一指,道:“這位……”
公孫彤疾聲接道:“老朽敢斷言她絕不可能是那冷老魔的黨羽。”
凌震霄道:“若說凌某和那冷如霜聲同一氣,未免太悖情理。凌某與柳南江聲同一氣,已甚明顯,玉佩已到手,大可不必弄此玄虛,也不必凌某再多費口舌,向諸位詳加解說。”
語氣一頓,接道:“目下只剩總管閣下和秦堡主二人了。”
公孫彤目光一亮,突地注視在秦羽烈臉上。
秦羽烈淡淡一笑,道:“秦某人率先商量對敵人之策,豈會是那冷老魔的黨羽?以過去本堡與冷老魔屢次所發生之情況看,也可以看出,那是絕無可能,之此也不必多費唇了。”
凌震霄嘿嘿一笑,道:“如此說來,凌某的推斷不正確了!”
在場之人,莫不面面相覷,默默無聲。
柳南江心中一動,以傳音術向凌震霄說道:“前輩是否想借此挑起在場之人相互猜忌?
抑或真的疑惑有人與那冷老魔在暗通聲息?”
凌震霄也以傳音術反問道:“娃兒何出此問?”
柳南江道:“此地的確有人與那冷老魔在暗通聲息,但不在與我等相對的諸人之中。那暗通聲息之人可能藏在地下。”
凌震霄心羅萬機,反應何等之快,目光銳利地向立足之處一掃。
他立刻就發現了那一片鬆軟之上。
公孫彤低聲問道:“尊駕在觀看什麼?”
凌震霄以食指豎在唇間,作了個噤聲的暗示,然後又揮手示意讓開。
在場諸人雖然一時猜不透他在玩弄什麼玄虛,卻一個個依照他的意思紛紛離開原來立足之處。聚集在一邊,目注他的動靜。
凌震霄倏地雙掌連揮,平地湧起三尺勁風。一時間砂石飛騰,在場之人莫不駭異他的功力,其中尤以那公孫彤為甚。
在凌震霄凌厲的掌風掃蕩之下,地上那一地鬆土已飛揚淨盡。
一塊約有三尺見方的木板如紙鷂般凌空而飛。
地面出現一個洞穴,黝黑不見其底。
凌震霄腳出手動,木板甫飛,右手五指箕張,如閃電般向洞穴內抓去。
在場諸人也紛紛移形換位,環伺那地穴,準備協力一擊。
卟地一響,一塊約行三百斤左右的巨石,頓被凌震霄抓了起來。
凌震霄身形微轉,右臂外旋,五指中的巨石脫手而飛,又待一掌向那洞穴抓下,驀然,歐陽白雲大喝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