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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霽眯起眼睛,視線從何書墨清俊的側臉滑到他白皙修長的側頸,他喝酒時,修長的頸項揚起,喉結會跟著上下移動,有不小心灑出來的酒液,順著嘴角劃過下巴,然後蜿蜒下來。
沈初霽覺得有些口乾,對方簡直像是個妖精,連喝酒的樣子都這麼撩人,性格又乖戾的十分可愛。沈初霽原本在上次被對方打了以後,以為對方真的對男人沒興趣,心思漸漸熄了。可沒想到卻在這裡看見何書墨與嚴律眉來眼去。他不知道嚴律給何書墨開了什麼價,但是如果對方願意跟自己試試,他不介意大方一點。
「這有什麼不懂的,帶上船的男伴女伴,不都是這麼一回事。」沈初霽笑的曖昧,大著膽子往前又走了走,傾身朝何書墨貼過來:「我是真的挺喜歡你的,都是成年人了,大家不如直白一點,你開個價?」
「嘖,你是不是喝多了。」何書墨不爽地直起身來:「喝多了,我不介意把你踹下去醒醒酒。」
「你要踹誰下去?」沈黎大步朝這邊走過來。
他本意是週末帶自己弟弟上來放鬆一下,誰知道這傢伙撒手沒,他找了一圈好不容易看著沈初霽的影子,一轉眼就發現他何書墨這個上次醉酒傷人的熊孩子也在,而且兩人似乎又起了爭執。
沈黎在心裡大罵自家弟弟不爭氣,上次被人打了,這次還巴巴往前湊,但嘴上卻十分護短:「你敢動他,我保證你今晚下不了船。」
「沈黎。」何書墨絲毫不慫:「你要是真為他好,就看緊他少來惹我,嚇我沒有用,爸爸又不是被嚇大的。」
「你還是先管好自己再說吧?我不知道你是跟著誰混上來的,不過這可不是你一個普通家庭的學生該來的地方。」沈黎意有所指地說。
「呵,你家住大海邊嗎?管得倒是寬,你管我跟誰上來的,反正不是跟你上來的。」何書墨轉念想起嚴律跟沈黎好像還是朋友,又揚起一個惡作劇般的笑容:「你要想知道我怎麼上來的,我也可以告訴你。不過在這之前,你得保證管好你這個到處發情的弟弟,爸爸對他沒興趣,別讓他再來煩我。」
「哥,他是跟嚴律上來的,我們學校人都說,他是被嚴律包|養了。」沈初霽說。
嚴律?包養?沈黎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不可能!」
沈黎知道嚴律也在船上,還打算等晚些時候過去找他喝兩杯呢,畢竟最近兩個人都忙,有段時間沒見著了。嚴律之前就獨來獨往的,一年前養了貓好不容易好一點,結果後來貓丟了,人更冷了。這傢伙會包養一個性格惡劣,光有一張臉的小屁孩?絕對不可能!
「就是嚴律帶我上來的。」何書墨說。
「你看,他自己都承認了,他就是被嚴律包|養的。」
何書墨瞪向沈初霽,剛想罵他是不是聽不懂人話,被帶上來和包|養是一個意思嗎?
結果這次不待何書墨發作,沈黎先聽不下去了,忍無可忍地轉身踹了沈初霽一腳:「別他媽一天到晚胡說八道,別人說什麼你都信,腦子長著來喘氣的嗎,嚴律那傢伙,整一個x冷淡,他像是會包養小孩的人嗎?」
「你才是x冷淡!你全家都x冷淡!嚴律qi大活好,一夜七次沒問題。」何書墨不樂意了,有些人表面是朋友,背地裡怎麼嘴巴這麼損。他選擇性失憶地忘記了嚴律當面損沈黎的樣子,十分偏心地站在自家鏟屎官一邊。
「咳咳咳!」沈黎臉都變了,難以置信地上下將何書墨打量了三遍,伸出顫抖的手指指著他:「你……你不會真的跟嚴律有什麼吧?」
何書墨口不擇言地說完之後,腦海里不自覺浮現出嚴律某個部位的輪廓,耳朵根一點點漫上緋紅,某人器大是真的,活好不好他就不知道了,至於一夜七次他純屬瞎扯。他剛才一著急就把話禿嚕出來了,本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