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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閒得無聊。
「喜歡我?」嚴律只勾起一邊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有些邪氣,像個十足的變態反派。
「喵?」喜歡你?你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不,只是閒得無聊。何書墨腹誹,我,男的,就算變成貓也是公貓,不搞基,謝謝。
顯然,兩個人的腦電波這次對接失敗了。
「喜歡就跟著吧,要跟的久一點才好。」嚴律將貓放下,繼續上樓。
……何書墨翻了個白眼,一邊嫌棄,一邊快步跟了上去。
嚴律照例在睡前到了健身房,熱了熱身,準備開始錘沙袋。直拳、勾拳、橫踢,側踢。似乎拳擊散打跆拳道都摻和了點,動作標準,人長得帥,身材也好,看著還挺養眼。
何書墨這次沒了顧忌,大模大樣地跳上一個做仰臥起坐的墊子,蹲著當觀眾。
嚴律注意到在一旁蹲得闆闆整整的貓咪,挑了挑眉。
注意到嚴律看過來,何書墨有些困惑,這是在等我給他鼓掌嗎?但鼓掌會不會顯得太人性化。最後何書墨賞臉「喵」了一聲,權當是叫好了。
不怕?
「過來。」嚴律朝奶貓招了招手。
何書墨配合地湊到嚴律腳邊,嚴律蹲下身捏了捏奶貓圓鼓鼓的小肉臉:「好看嗎?」
奶貓像是被捏的不開心了,擰著腦袋想躲開嚴律的手,還用肉肉的小爪子去推他。可無論何書墨怎麼掙扎,嚴律的手依然捏在何書墨臉上,不是很痛,但何書墨表示很不爽。
神經病啊!怎麼跟學校那群小姑娘似的,天天對你爸爸的臉心懷不軌,瞅著機會就想上手捏一把。捏一把也就算了,你還沒完了,我們校霸不要面子噠?
「喵嗷!」爸爸寄人籬下,小事上不跟你計較,可不代表你就能這麼放肆!被捏的急了,何書墨炸起尾巴,呲著牙齒,連爪子尖尖都露出來了,抬著前爪一副要打架的模樣。
嚴律的笑容終於在唇角綻開,眼睛裡的光也染上暖色,如春日初融的冰雪:這小東西,膽子倒是挺大。
何書墨不知道嚴律在想什麼,只知道這傢伙錘沙袋錘到一半,突然把自己叫來,又是摸又是捏的,自己剛想發火,這冰山就突然笑了。
嚴律放下炸毛的貓咪,起身繼續訓練,看到在一邊趴著,時不時用鋒利的爪子撓著地板的貓,眼神便不自覺漫上一絲溫柔。
何書墨不知道的是,嚴律是個私生子,母親把他當做要錢的工具,父親把他當做甩不掉的麻煩,時間長了慢慢養成了乖戾暴虐的性格,很難與人長久相處。
學生時代也有被他外表迷惑而湊上來的男男女女,但這些人,無不在短暫相處之後,因為無法忍受他性格乖戾的一面,而選擇離開。
後來為了創業,他漸漸學會了偽裝,用冷漠的外表掩蓋內心的暴戾,為自己覆上一層冰霜外殼,既避免了無謂的社交,又可以把內心的想法隱藏出來。
可時間久了,在偶爾安靜下來的時候,也會感覺到一種讓人心慌的寂寞,諾大的房間,聽不到一點聲音,得不到一點反饋,自己做什麼,說什麼,想什麼,都沒有人知道,像被整個世界遺忘了一樣。時間像是凝固住了。為了擺脫這種讓人心慌的感覺,他變得越來越忙碌,也變得越來越沉默。
現在卻不同了,家裡多了一隻巴掌大的貓,會回應自己說的話,會像只小跟屁蟲一樣,吧嗒吧嗒跟著自己,而且它似乎膽子很大,這樣才好,膽子大才能多陪自己一段時間。
臨睡前,嚴律聽見客房傳來水聲,突然想起貓咪應該是要上廁所的吧?貓是怎麼上廁所的?隨地大小便?不過這隻看起來格外聰明,應該不會吧?
嚴律想了想仍舊不放心,轉身朝客房走去。
嚴律在客房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