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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一次,就被你逮住了。」陶立陽有點渴,走過去把許雲清面前的杯子端起來喝。蜂蜜放得太多了,他一口氣喝完了皺起眉:「太甜。」
「本來也不是給你喝的。」許雲清白他一眼,起身重新接了杯溫水遞過去,「不許老熬夜,非得我天天看著?你還以為自己二十歲?」
「就是想你天天看著啊……好啦,下不為例。」陶立陽笑笑,接過水的同時握住了他的手,「你也真是的,每次都趕這麼急做什麼?多歇一天又怎麼樣?拍攝完了立刻就飛回來,不嫌累啊。」
許雲清打一下他的手腕:「你最近可真沒意思,想哄我說兩句好聽的,也不用這麼刻意。」
「既然看出來了,那你說不說啊?你要是想聽,我就不用你哄。」
「我不想聽。」
陶立陽笑眯眯地看著他,許雲清對視幾秒,撐不住也笑了:「好吧,我想你了。」
「這麼敷衍?」
「不要得寸進尺。」許雲清故意板起臉,卻又一把扯住陶立陽的衣領,和他接了小別重逢以來的第一個吻,「真的想你了,這下不敷衍了吧。」
陶立陽搖搖頭,笑著重新吻住了他:「我得再感覺一下。」
「外頭還在下雪嗎?」陶立陽坐在餐桌邊慢騰騰地喝粥,他趕完稿就睡了。熱食下肚,才覺出餓。
「快停了吧。我回來的時候就很小了。」許雲清坐在對面看一本閒書。
「你下次提早回來直接叫醒我就好了。你在家裡幾個小時了,我都不知道,虧死了。」
「看你睡得好。再說了,叫你做什麼,又沒事。」
「做什麼都可以啊。」陶立陽一本正經道。
許雲清瞪他一眼,隨手拿過桌上的木質箸枕丟他。
陶立陽一面偏頭躲開,一面又笑。正要說話,聽見自己手機響了。
「誰啊?」陶立陽手機放在隔斷上,許雲清拿過來,看了一眼遞給他:「伯母。」
徐安茹嫌本地的羊肉太羶,年年到了冬天,一定要從新疆買幾隻羊羔回來。她今年訂得早,已經到了。讓陶立陽回去吃飯。
「行,那我晚上回來。」陶立陽猶豫一下,應承了。前段時間,因為許雲清的事情,一直不得空。剛回了n市,又趕上他父母出去旅遊,他也的確有日子沒有回去過了。
徐安茹聽見他答應了,便又問他:「你一個人回來啊?」
陶立陽聞言下意識看了看許雲清,嘴上還是有條不紊地和他媽媽打太極:「您想幾個人回來?怎麼,菜準備太多了,要找人分擔啊?」
「你這孩子。」徐安茹不滿道。
「哎呀,行了。反正我晚上回來,咱們家一向菜備得多,幾個人都夠。對了,我想吃桂花糖藕,你讓張姨做一份唄。先這樣啊,媽。我還有點事,晚上見。」說著就掛了電話。
「你有什麼事?」靜了兩秒後,許雲清問他。
「我能有什麼事。」陶立陽笑,在桌下輕輕踢了下許雲清的腿,「我當然是等你發話了,跟不跟我回家啊?」
許雲清撇撇嘴:「你不是菜都替我點了。」
「你不去那就我吃唄。」陶立陽眨眨眼,頓了一刻又道,「不過我說了你別生氣,我爸媽……可能知道,不曉得從哪裡聽說的。」
「大概是知道吧。」許雲清垂下眼睛看自己的手指,「我上週碰見伯父了,就是電影雜誌晚宴那天,你開劇本會去了。」
陶立陽沒聽他提過:「他說什麼了?」
「一開始就隨便聊天,結果後來周邊沒人了,伯父忽然和我說,你老犯渾,讓我平時別和你計較。」
「你怎麼不和我說?」
「說什麼,說你犯渾啊。」許雲清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