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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病啊,你幹嘛不回自己家啊。」宮希嶺煩死他了。
「我要盯著你。」
「盯你妹啊。」
「怕有的人不自覺嘍。」
「我自不自覺關你屁事。」
「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明幼文,你真的有毛病。」宮希嶺臭著臉道。
明幼文亦步亦趨地跟著他進了房間,目光一直跟著他。
宮希嶺回到房間,剛跟人打了一架,渾身都不舒服,他抬起手煩躁地揉了揉頭髮,軟蓬蓬的捲髮跟著晃來晃去。
「砰」宮希嶺踢開盥洗室的門,自己走進去洗澡去了。
明幼文坐在房間裡,目不轉睛地盯著他走進去,直到他砰的一聲關上了盥洗室的門,隔絕了明幼文的視線。
明幼文這才挎著一張臉,肩膀一垂,低著頭坐在了床上。
……靠,心好痛。
悶悶的。
明幼文抬起頭,用袖子飛快地抹了下眼尾。
旁邊盥洗室裡的水聲傳出來,嘩啦啦地。
水聲正好遮蓋住了臥室裡的其他聲音。
明幼文坐在外面的床上,想著想著,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抽泣的聲音。
他嗎的,就是這間房裡。
就是那天晚上。
宮希嶺一臉蕩漾地回到家裡,還穿的那麼騷氣!
嗚嗚嗚肯定就是那天!
明幼文忍不住又發出一聲抽泣的聲音。
心好痛。
這個狗逼。
他努力地抿著嘴不哭出聲,嘴部的肌肉都因為強行的剋制抿成了波浪形,他吸了下微紅的鼻尖,憤憤地抬起手抹了下眼尾。
接著明幼文抬起頭,他的視線看到了宮希嶺的外套。
等到宮希嶺洗完澡出來了,就看到明幼文一個人垂著腦袋在他的衣櫃旁邊不知道做些什麼。
他走過去一看。
明幼文整個人心如死灰,如喪考批一樣,挎著個批臉,麻木又機械地往宮希嶺的衣服口袋裡塞……塞什麼東西?
宮希嶺瞠目結舌地看過去,就看到明幼文把一疊一疊的小方塊形狀的包裝塞到他掛著的衣服裡。
那個東西亮晶晶,外面一層炫光一樣的銀色包裝,碩大的字型寫著什麼超潤……
這、這特麼……
宮希嶺震驚地抬頭望著明幼文。
明幼文低著頭,動作麻木又機械,一邊塞著,一邊暗戳戳地意有所指,陰陽怪氣地道:「你得小心點啊,你不要讓她難受了,她那麼嬌氣,你一讓她痛了她肯定不會理你了,到時候你被她玩的不要了,可別哭著要我去幫你。」
宮希嶺:……
「你不要夾,你這樣夾著嗓子說話我難受。」
明幼文瞬間扭過頭,神色扭曲,陰測測地定定看著他,緩緩對他笑了。
……
「這話說的很沒有意思啊。」男人抬起手,輕輕側過頭靠近手中的銀色打火機,咔擦一聲砂輪撥動,橙黃色的火苗扭曲著燃燒起來,照亮了他的側臉。
明道晗吸了一口煙,雙手搭在紫檀木椅子的扶手上,姿態閒適,眉眼含笑,指尖還夾著煙,「岳父。」
阮利明此刻渾濁的眸子裡全是血絲,之前打理得一絲不苟的襯衫領帶如今歪歪扭扭的,西裝外套也如皺巴巴的醃菜一樣了,紅色條紋的領帶幾乎從外套領口裡拱了出來,十分滑稽。
「明道晗!」阮利色厲內荏地明尖叫了一聲,但是一看到男人倏然朝他射過來的視線,他立刻又放軟了態度,做低附小低聲下氣地道:
「女婿,我的好女婿,幫幫我吧,幫幫我吧。」
他跪趴在地上用膝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