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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我家買彩電了,你快過去看看吧”
“是嘛”,老陳太太笑嘻嘻的。“你爸還真沒讓我失望!”
“咱養活的兒子差不了。”老陳頭在一旁邊編筐邊說。“那八連第一個大學生不就出在咱家。”
“他爹!你那老黃曆可就別再翻騰了,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奶奶嫌他絮叨。
“咋是老黃曆呢?就是前幾年考的嗎!”老陳頭反駁道。
“孩子都在大慶房產局上班好幾年了,還老提上大學的事,那不是老黃曆是什麼?
對了!老四上次寫信讓咱倆上大慶住樓的事兒,你考慮的咋樣了?”
“我哪兒都不去!我捨不得我這一畝三分地。俗話說的好,金屋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老陳頭說
“行了,這回咱倆意見一致。不和你說了。俺要跟著俺孫女去看彩電去。”說著便拉起小龍女的手往老二家走去。
“老二呀!彩電買了,可你這房還小一圈呢?咋看都不順眼吶!”
“娘!現在活多,等著七月份,我一準蓋房子”
“好!娘等著!”
慶國發現買回彩電以後,孩子們很興奮,得梅卻興致不高。
“有什麼心事嗎?”慶國體貼的問。
“沒有。”
“感覺你這兩天無精打采的”
“我不一直這樣嗎?”
“哪有,我能幫上什麼忙嗎?人家不是說一個人的愁是百分之百,說給一個人聽,就變成百分之五十了嗎。”慶國勸著
“你啥時候變得這麼會說話了,跟你說吧。我不是每天都寫詩嗎?前兩天我看《農墾日報》發表了一篇農場職工寫的詩。我就把我寫的詩也郵寄給他們。卻石沉大海、杳無音信。我也知道我的水平不行。可我仍舊心存幻想。”得梅無耐的說。
“他們不刊登,那是他們沒眼光。你可以往其他的報社和雜誌上投啊!”
“其他的報社。”得梅沉思了片刻。“對呀,我可以投多家報社。”
“你真是一個臭皮匠。趕上三分之一諸葛了!”得梅打趣他。
哈哈哈。
“李得梅,有你一封信,”張大爺對來拿報紙的得梅說,得梅一看是農墾日報編輯部寄來的。很激動,她迫不及待的撕開信封
李得梅同志:
你好!
很高興您能為《農墾日報》積極投稿。感謝您的支援!
您的來稿。我們編輯部已經審閱。很遺憾!這次沒有徵用你的稿件。您的詩內容充實,情感豐沛,只是不必過度在意韻腳的使用。一點個人意見而已,期待再次來稿。
編輯部
1986年5月5日
雖然稿子未被選中,但這份回信。給了李得梅很大鼓勵。她想著“編輯部讓我繼續投稿呢,證明我的詩被髮表應該是很有希望的。而且我的詩還得到了專業作家的指導,真是太令人興奮了。”
李得梅找尋到不同編輯部的投稿地址,她把以前寫的詩又認真的修改了一翻,直到自己滿意為止。這次她投了四家報社。種下了希望,無論收穫怎樣,對於自己都是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期待詩的發表,就像久別的戀人期待相逢,天天盼著、等著…
半個月過去了,“可能已經發表,只是我還不知道。”一個月過去了“可能又被淘汰,但會給我回信的吧!”兩個月過去了“寫的詩太糟糕了,都沒有寫回信的必要了吧!”
這段時間,得梅反而放下了。她不再去想刊登詩的事,還嘲笑自己,已近不惑之年,卻想著雲裡霧裡的事情。還是過好自己的日子吧。
慶國,這段時間忙的夠嗆。需要忙鋪子裡的活又要去買磚、買木料。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