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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你們上流圈的少爺千金認得很少。”
唐雎摸摸下巴說:“姜林製藥的千金姜如茵,成年禮是姜林製藥集團百分之18的股份,我爹聽說二哥跟嫂子有婚約後,還想讓我跟她聯姻呢,不過我沒興趣給拒了,聽說姜大小姐也看不上我,也拒絕了我,不過眼下看看當時拒絕是正確的,這風風火火的脾性可不是我的菜。”
顧臨看了一眼姜如茵,只笑,沒有說話。
唐雎跟顧臨一走,房間裡只剩下溫杳跟祁肆禮。
祁肆禮走到溫杳身側坐下,把茶几上的一杯溫水遞給溫杳,“喝點水緩一緩。”
溫杳接過水杯,雙手捧著抿了一口。不論是接水杯還是喝水,她眸光都在祁肆禮身上放著。
“怎麼了?”他問。
溫杳唇瓣被水潤溼,她輕輕抿唇,說:“謝謝你。”
她從麵包車上被他抱下來,就一直在哭,警察問話,也是祁肆禮幫她回的,從半山腰到度假村,她一直待在祁肆禮寬厚的懷裡不說話只默默地掉眼淚,把他襯衣全都打溼了,眼下緩過神,她才想起要道謝。
祁肆禮拿過她的一隻手,翻開,低頭在她掌心吻了一下,黑眸瞧著她,“我說了,我們之間不用說謝謝。”
溫杳見他吻手心,想縮回來,她手心還髒著,沒有洗,但祁肆禮沒有讓她縮回去,他輕輕親了下,問她:“想先洗澡還是我們說一會話。”
“跟你說話。”溫杳抿唇,又在覷見自己還倒穿著祁肆禮的寬大外套時,她又改口,“先洗澡,我的衣服被他撕爛了。”
祁肆禮想到他在車上看見她時的模樣,點頭,“去洗吧,我讓前臺給你買件衣服。”
“好。”溫杳從沙發上起來,路過祁肆禮時,又被他抓住手腕,她停下來,停在祁肆禮腿間,垂眸看他。
祁肆禮握住她的手,讓她坐下。
溫杳停了一會,順他的力道坐在他的右腿上,這種親暱姿勢她還不太習慣,輕咬著唇把臉撇去一邊。
祁肆禮看她雪白的腮和哭的紅腫的杏眸,他低聲問:“他有沒有碰到你?”
溫杳一瞬間想到那個男人粗魯撕開他襯衣時的猙獰模樣,她眼圈後怕地紅了,瞥見祁肆禮微沉的目光,她輕輕搖頭,眼圈還生紅,“沒有碰到我,只是撕了我的衣服,還沒有來得及動我,你就來了。”
說到這,溫杳想到萬一祁肆禮從頭到尾沒有關心她,沒有在她到山上時問她在哪座山看流星,沒有問她要地理位置,沒有知道她心裡不安後立即出發來找她,沒有敏銳察覺到那輛麵包車有問題,她已經在下山的路上被男人給——
溫杳眼淚又開始滴滴答答地落,她吸著鼻子,低著頭,眼淚珠子一下一下砸在祁肆禮的手背上。
祁肆禮平生沒有哄過女生,眼下卻好像是無師自通,他一隻大手輕輕捏住溫杳的下巴,將她臉轉向他,他薄唇將她臉上的眼淚一顆一顆吮乾淨了,最後吮到她因為掉眼淚滾燙的眼皮,他壓低聲,溫柔地哄她,“不要為沒有發生的事哭泣,杳杳,你的眼淚比他們的命都金貴。”
溫杳心裡某塊地方再次陷了陷,她以往情緒不高覺得不快樂時,溫奶奶跟姜如茵都哄過她,但跟眼下被哄的滋味一點也不一樣,她坐在男人腿上,肩膀抵著他寬厚安全感十足的胸膛,他吮她微鹹的淚珠,溫柔地安撫她,說她的眼淚比壞人的命都金貴。
她第一次被人這麼哄,心臟像泡進甜蜜的糖水裡。
她看著近在咫尺的祁肆禮,語氣變軟,帶著鼻音,低著頭像是問他,又像是反問,聲音低不可聞,“你怎麼這麼好,祁肆禮,你怎麼能這麼好。”
祁肆禮沒聽見,俊臉湊到她面前,問:“說什麼?”
溫杳正要抬頭,兩人唇瓣一擦而過,仿若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