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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霜姐姐,不是的,傾荷,傾雪就是那個答案,如果六界不值得,她們何必如此,是我錯了……”
雲傾霜突然意識到雲傾雨要做什麼,死死拉住她的手:“不,傾荷傾雪已經為了這個六界付出了自己,我不同意你,傾雨不要。”
“可這一切本就是我造成的,對不起,傾霜,就讓我來停止這一切。”
“不,我不同意,雲傾雨你住手。”
親眼看著,雲傾雨融合穹蒼,璇璣,聖潔三種靈力,而後永遠與傾荷,傾雪一起同歸。靈魂之流的暴動,六界的山河崩塌徹底平息,雲傾霜看著眼前的一切,就這樣發生但沒辦法阻止:“為什麼,雲傾顏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你掌控雲靈之靈卻又讓我們來承擔這些,如果六界的平衡是踩在至純之靈之上,那我們寧可永生永世都不在輪迴。”
而這樣,便是血靈所希望的,她們等的也正是雲傾霜這句話,六界本就不值得掌控至純之靈的為此付出自身所有,而這一切的來源都是雲傾顏。
雲傾霜將輪迴之靈散入靈魂之流,隨同她們,還有整個碧落宮一起埋葬在無盡海,而下一世的輪迴也不知道何時,又是誰?
“所以你將輪迴之靈散入靈魂之流後同她們一起……”
“是的,不管我是否這樣做,四靈身隕其三,輪迴之靈也不可能支撐整個靈魂之流,我只能選擇自己身隕將一切都冰封,後面的事情你也在歷任四靈的夢境中知道了,每一任四靈都是因為這個原因,而冰封期間無法輪迴的靈魂才在經年累月中化作怨靈,成為了冥,魔兩界掀起戰爭的理由,這一切都是天命。”
“可這其中還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雲傾顏到底是誰,血靈出現的比你們還要早,難道你們從來沒有奇怪過為什麼?”暗訣問出了他最想知道的問題,而這個問題也是整個事件的核心。
十二位守護者明顯有一段記憶是被封印了,但現在他可以肯定這個人不是第零任四靈,那就只能是雲傾顏了,剛才夢境裡,血靈與雲傾顏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個名字,只有歷任的長樂天,魂滅天,靈界,魔界,冥界五位一界之主知道,並且代代相傳。那是六界最初建立之時,比現在四靈還要至純的靈力化身,她同第一任五界之主一同將六界從混沌之中解救了出來,掌控著整個六界生靈的輪迴,可不知什麼原因突然就永遠消失。
當初的細節連最初的五界之主都不知道,只是掌控雲靈之靈的雲傾顏身隕,隨後便出現了那與至純之靈完全相反的血靈,而他們與血靈對抗了五百年便先後隕落,直到身為第零任四靈的雲傾霜她們出現,同血靈同歸,之後六界再也沒有血靈的蹤跡。
五界之主很多次懷疑雲傾顏的死同血靈有關,但一直都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並且也沒有在雲傾霜她們那裡得到想要的,而她們也似乎不清楚究竟為什麼而現世,直到夢境中雨蝶借雲傾雨現世,六界才知道血靈從來沒有真正死去。
可每一次血靈現世都是藉由四靈,但雨蝶從那一次以後便再也沒有出現。還有虛無與永恆,為什麼雲傾顏要將這兩種至純之靈封印一半化作穹蒼與璇璣。為什麼之後的歷任穹蒼,璇璣都沒有對這件事起任何懷疑,這本身就很奇怪。
甚至像在知道了什麼之後達成了共識,寧可將這個秘密埋葬都不願為六界所知。青蝶所說雲湘雨知道後才做出與之前長亭公主完全不一樣的決定將其封印在無盡海,寧可讓雲若雨承受她不能駕馭靈玉的痛苦都不願她覺醒成為長亭公主,也是因為雲傾顏,又或者雨蝶?
這個秘密到底是什麼?讓幾乎歷任四靈做出了同樣的決定,這太奇怪了。
雲傾霜搖了搖頭,她也不清楚,只是在她們身隕之後也隨她們一起走了,以為這樣血靈便不會有機會在降臨六界,可青蝶,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