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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會開還不行,不知道這些參照物,飛不了多久便會迷路。
梁汝蓮對此無法辯解。
因為他說的都對。
海市,梁衛東狼狽歸來,婦女同志下手太狠了,身上先不說,脖子上也不知道被誰被撓了兩道抓痕,看上去非常醒目。
「該死的丫頭片子,真是胳膊肘往外拐,竟然讓外人打親哥哥。」王寒梅心疼的不得了,上藥包紮,一副慈母模樣。
梁衛東不在乎這點小傷,在乎受的氣,惡狠狠道:「我給她說了,以後斷絕關係,就當沒她這個人。」
「別胡說,畢竟是你親妹妹。」王海梅猶豫了下,小心翼翼向看報的丈夫請示,「這可咋辦好,怎麼給陳司令那邊交代,要不我晚上的時候找小陳媽媽解釋解釋?」
說好的週末把人帶過來,萬萬沒想到,親自去都沒能把人接來。
如果沒有陳司令這邊,肯定任她自生自滅。
「你解釋有個屁用。」梁建軍不耐煩把壓根看不進去的報紙扔桌上,站起來點上一根煙來回走了幾步,「我去找陳司令親自說吧。」
他有著軍人特有的雷厲風行品質,說完站起來穿正裝,帶軍帽,臨出門吩咐道:「你把手裡的工作放放,這幾天去趟鄉飲村。」
王寒梅愕然:「我,我不行吧……」
家裡四口人,如果排位的話,梁汝蓮最恨的絕對是她。
梁建軍不耐煩揮揮手:「你是她親媽,你不去誰去?她還能打你?」
陳司令大概五十左右,國字臉,兩鬢微白,腰桿卻筆直挺拔,軍人特有的威嚴讓他看起來比同齡人精神太多。
他拿著公文包似乎要出門,見未來親家歸來,態度很客氣:「建軍來了,怎麼,有事找我?」
梁建軍非常受用,但不敢託大,闆闆整整行了個軍禮:「是,報告首長,有點私事。」
「私事?呵呵,那你快說。」陳司令放下包,抬手看看時間,「不過我有個很重要的會,給你兩分鐘時間。」
梁建軍早組織好了語言:「是這樣,我家姑娘下鄉的地方正麥收,不太好請假,所以見面時間可能要拖後幾天。」
「也對,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正好麥收,沒事,國家建設面前個人感情靠後,說明你教育的不錯,知道孰輕孰重,是個勤勞上進的好姑娘。」陳司令又抬手看了眼時間,「不行,我得趕緊過去了,今天上面來人,建軍,以後就是親家了,不用太拘束,姑娘來不了,週末的時候咱倆喝兩盅,就這樣,我先去了。」
梁建軍盼的就這句話,他腳尖一碰,對著背影敬禮:「是。」
陳司令並非找藉口,今天的會議非常重要,重要到以他的職位也只是簡單的一員,甚至不知道會議內容。
乾淨整潔的會議室內,早到人員已經就位,個個腰背挺直。
陳司令暗暗打量幾眼,竟然看到來自東北某空軍部隊的熟人,大老遠的,怎麼跑這來開會?
熟人向他眨眨眼,遞了個疑惑眼神,意思自己也不知道。
陳司令微不可查點點頭,不動聲色摘下軍帽,與其它軍帽擺成一條直線放在會議桌上,然後雙手放在膝蓋,挺直腰背。
幾乎踏著時間,會議室門外響起略微遲緩的腳步聲,警衛兵推開門,緊接著,進來個身穿中山裝,面容慈祥的老者。
眾人立刻起身,轉頭,敬禮。
老者微笑擺擺手,示意眾人坐下,直接進入正題,他環視眼眾人,低聲道:「同志們,今天我來到這裡,代表黨中央,交給你們一個光榮而艱巨的任務。」
與會眾人本來挺直的脊背更挺直了,面色嚴肅看向前方。
「舊社會已經被消滅,婦女同志翻身當上了國家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