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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空白,其空白即是月&ot;這就是說,對於&ot;真際&ot;這樣的本體界,&ot;不能說它是什麼,只能說它不是什麼&ot;,而至於它到底是什麼,則只可意會,不能言傳因此,&ot;負的方法,在實質上是神秘主義的方法&ot;馮氏這裡所謂&ot;神秘主義&ot;,無非是指肯定有某些不能夠完全為人們的思想所能把握,或者不能夠完全為人們的語言概念所能表達的存在或境界,也就是肯定某種不可思議、不可言說者的存在
馮氏認為,就總體特徵而言,兩種方法正體現了中西方不同的哲學傳統,西方哲學長於分析,正的方法佔支配地位;中國哲學崇尚直覺,負的方法則充分發展
馮氏在新理學中兩種方法的運用,目的在於體現其&ot;洋為中用,古為今用&ot;的精神,並試圖透過調解邏輯與直覺、理性主義與非理性主義的對立來達到會通中西哲學的目的,但他並沒有獲得完全的成功在他的新理學中,邏輯分析的方法最終還是屈從於直覺的方法,從而使新理學的方法論帶上了濃厚的非理性主義的神秘色彩
馮氏以正的方法和負的方法建構起來的這一套&ot;不著實際&ot;的形上邏輯體系,究竟有什麼意義呢?馮氏的回答非常明確:沒在什麼實際的用途和意義,唯一的作用在於能提高人的境界他說:&ot;新理學知道它所講的是哲學,知道哲學本來只能提高人的境界,本來不能使人有對於實際事物的積極的知識,因此亦不能使人有駕馭實際事物的能力&ot;,但是:&ot;這些觀念可以使人知天、事天、樂天以至於同天
這些觀念可以使人的境界不同於自然、功利及道德諸境界……,則哲學的無用之用,也可稱為大用&ot;(《新原道》)這就是說,哲學之所以為哲學,並不在於能使人獲得任何具體的才能、知識、經驗和智慧,而只在能使人提高自己的精神境界為此,他提出了體現其哲學功能的人生境界說
馮氏認為:&ot;人對於宇宙人生在某種程度上所有底黨解,因此宇宙人生對於人所有底某種不同底意義,即構成人所有底某種境界&ot;(《新原人》)馮氏這裡所謂&ot;覺解&ot;,在功能上類似於&ot;自我意識&ot;,在本質上同&ot;直覺&ot;沒有多大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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