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醜,我知道。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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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古銅色的依舊泛著勃勃生機的胸膛。
陸晏璋喉嚨裡發出一聲輕哼,大手猛地抓住沈蟬的腰,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站了起來。
沈蟬像一個樹懶纏在陸晏璋身上,任憑陸晏璋憑著記憶走到床邊。
陸晏璋的腳踢到床頭的那一刻,他彎下腰像放嬰兒一樣,輕輕扶著沈蟬的後背把她放到床上。
然後大手撩起沈蟬的病號服,輕輕一提。病號服落在床上,接著,墨藍色襯衣落在病號服上。
襯衣那麼大,完全覆蓋了藍色的病號服。衣服如果有語言,彼此一定正相互欣賞著。就好像沈蟬正欣賞著陸晏璋古銅色的面板、肌肉結實的身體,柔軟的嘴唇,以及粗糙駭人的疤痕。
濃白色的手指覆在那跳動的疤痕上。
“疼嗎?”
小臉靠著陸晏璋聳動的肩膀,沈蟬附在男人耳邊低聲問道。
“不疼。”
陸晏璋說著,再一次以吻封緘了沈蟬的唇。他雙手握著沈蟬的手腕抬到床頭。接著,摸到沈蟬的病號服,只聽“哧啦!”一聲,病號服被大手撕開,沈蟬的腕子瞬間被捆綁起來,大手在床頭欄杆上打了個結,接著用另外一塊布條纏住了沈蟬的眼睛。
“我要看著你.”
沈蟬倔強地說。
“我很醜。”
陸晏璋沙啞破碎的聲音帶著攻擊性傳入沈蟬的耳朵。
“我不想在黑暗裡跟你做,我要看你。否則我怕一醒來,這一切又是一個夢。”
沈蟬的聲音帶著乞求,被陸晏璋的動作打得七零八碎。
橙黃色的晚霞緩緩隱入雲彩深處,天空徹底失去了濃墨重彩,只剩下淡淡的一層蝦殼青,薄得透亮。
晚風自海邊吹來,吹皺了白色的窗簾,吹到陸晏璋古銅色的後背上,吹到沈蟬泛著胭脂紅的、濃白的臉上。
不遠處,落潮的海水帶著鹹腥的氣味一波波地洗刷著沙灘。
沖走了孩子們搭的城堡,沖走了戀人們畫的同心圓,也沖走了白日的喧囂。一隻小螃蟹被海浪衝到沙灘上,孤零零地朝天空揮動著鉗子。
就在兩人一起衝到浪頭的頂峰時,陸晏璋忽然摘掉了沈蟬的眼罩。
沈蟬像坐在一個掛滿了風帆的小舟上,任憑浪頭劈頭蓋臉打來,她抓著陸晏璋的臂膀,任憑小舟從一個浪頭衝下、又衝向另一個浪頭。心裡沒有絲毫恐懼。
風平浪靜後,陸晏璋的臉伏在沈蟬頸窩,用沙啞、破碎的聲音喃喃地說:“我很醜。”
沈蟬拍著陸晏璋的後背,輕輕回答:“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