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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莘藍吃了幾口，她吃不下，沈川嶼的眼神太炙熱了。
「吃完了嗎？」沈川嶼聲音低沉地可怕，「我們可以聊了聊嗎，我還可以跟你聊嗎，莘藍，我還有這個資格嗎？」
認真聽沈川嶼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他真的很努力在控制。
「你任何時候都有資格。」季莘藍抬起頭看著沈川嶼。
沈川嶼頹廢地低下頭，在笑，肩膀在顫抖，無助地抬起頭，沙啞地說道，「是嗎？我以為我快沒這個資格了，我以為莘藍這次後再也不想看到我了。怎麼辦，這是我從來沒有想過的結果。」
季莘藍微笑著，「你任何時候都是除了我父母外，最重要的人。」
「莘藍求你不要這樣對我笑了好不好，你這個笑容跟你對其他人的笑容是一樣，帶著距離感的禮貌微笑！」沈川嶼拉住季莘藍手，雙手死死牽著，「莘藍你告訴我，你怎麼了好不好或者你告訴我，你想我怎麼做？我都聽你的，但就是不能這樣對我，我拼了命維持的關係啊莘藍，你不要選擇疏離就轉頭離開，當可憐我好不好。」
季莘藍眼眶開始泛紅，聲音輕緩地說，「你很好，不可憐。我也沒有選擇離開，你想看我，我就在呀。沈川嶼我一直覺得你很厲害，不管在哪一方便，你代表學校去參加比賽一定要加油呀。我們回學校吧，難道今天你不忙，好好休息呀。」
沒有，最起碼面對你，我就一點都不厲害。這話沈川嶼沒有說出來，心裡默默說了。
季莘藍覺得太壓迫了轉身就離開，踏出去店門口那刻，季莘藍深呼吸了一口氣。真好，其實這樣也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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