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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娘的預料是對的，即便謝亭上班戴著口罩，但憑藉著他優越的眉眼也吸引了一大波來圍觀他的客人。
甚至還會有主播專門晚上來蹲他上班為的就是採訪他，謝亭為了躲避那些瘋狂的主播，不得以跟同事換了幾天的班，今天也只上早班。
同事小雨一邊在旁邊收拾桌子一邊吐槽道：“那些個主播也太瘋狂了，竟然還有為了謝亭特地從京城跑來的，兩千多公里的路程他們也不嫌累。”
小雨皺著眉，餘光瞥見謝亭戴著的口罩還是有些好奇，“對了謝亭，都沒有見你摘過口罩，你不覺得喘不過氣來嗎？”
他們空閒的時候偶爾也會摘下口罩透透氣，但工作那麼久以來也沒見謝亭摘過口罩。
謝亭眉眼低垂繼續做著手上的工作，“我長的不好看，見不得人。”
小雨撇了撇嘴顯然是不相信，她閱人無數就謝亭這種眉眼長得醜的還真挺少，最多也只能是鼻子嘴巴跟眉眼不搭長得普通而已。
也說不上來不好看吧。
雖是這樣想，小雨也沒說出口，即便相處的時間不長她也知道謝亭不想別人太過關注自己的長相，這不主播來蹲他，這幾天他都躲得只上早班了。
“嘭”的一聲吸引了店裡人的注意力，小雨一看來人心一跳，扯了扯謝亭的衣角低聲提醒。
“是他，那個賭鬼兼酒鬼，以後碰到他你就躲得遠遠的……”
小雨話還沒說完，那個酒鬼拿著碎掉的玻璃瓶就衝他們走來，滿身的酒氣撲面而來，釀了九九八十一天的老白乾都沒他身上的酒味正宗。
這個酒鬼謝亭認識，見他衝過來謝亭跟著小雨退後了幾步，酒鬼的眼睛依舊很凸，身上的面板更黑些，滿身的酒味加深了謝亭對他的印象。
原來不止是賭鬼還是個酒鬼。
只見酒鬼拿著尖銳的玻璃酒瓶指著謝亭，一臉憤怒道：“就是你小子聯合的老李出老千？”
“我告訴你趕緊把錢拿出來還給我，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說完酒鬼還打了個酒嗝，酒味更為濃郁了些，也讓人想吐。
謝亭眉頭蹙了蹙，沒想到這酒鬼還是個難纏不講理的角色。
“出老千？”小雨喃喃道：“這酒鬼又在說胡話了，別理他，等會就有他好看的了。”
酒鬼耳朵靈敏，眼睛一橫瞪著謝亭身後的小雨嚷嚷著，“誰能讓我好看！我讓他好看才差不多！”
“你小子還不趕緊將錢拿出來！不然下一次就把你拖到賭坊砍了你的……手腳。”酒鬼一臉難受，後兩個字說的艱難似乎是想吐了一樣。
謝亭又後退了一步，有些不耐煩，這種不講理的人還是第一次應對，正想出手時就已經有人先行一步。
那人捏著酒鬼拿著玻璃瓶的手，酒鬼吃疼一聲，酒瓶應聲落地，髒話還沒罵出口就被那人壓著手臂捆住推出了烤肉店。
“你不能那麼對我的，我可是你最親的人啊！”
“你不幫我竟然幫著一個外人！真是白養你那麼大啦！”
……
酒鬼的聲音越來越遠，而後隨著那人的動作終於消散在了空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