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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齊全，對於近三年來成立的白崖市大的建築建材和房地產公司的資料，從上到下，應有盡有。不過，金言馬上發現了一個存在的問題。
“萬先生，我說過，重點是需要這些公司的負責人和高層人物的相片。”他說道，“可是你的資料裡，基本上沒幾張合用的相片。”
“這個還真請您體諒。”萬小輝苦笑道，“這些大公司的上層人物出入都是極為低調隱秘的，也都是坐在不透明的防彈車裡，四周都有隨行的異能者保鏢。而且，他們的負責人基本上很少參加公開活動，也不接受採訪。您自己也是異能者應該明白的，除非被他們允許光明正大地拍照，否則想要偷拍基本是不可能的，被抓到的話會當場打個半死，銷燬相片存底。”
“萬先生，你要這樣說的話，那後面的另一半錢我可不能付了。”金言說道，“這是違揹我的委託內容的。”
“實在抱歉，這個真的做不到。”萬小輝說道。看來他也沒打算要那剩下的一半。
萬小輝走後，其餘幾家調查偵探公司的人也陸續來了，交上了資料。但是他們也大同小異，相片資料極少。即使有的相片資料，也多數是來自於報紙或是部分電子媒體上的資料相片。這些相片，根本起不到什麼作用。如果楊八達的產業真在其中，能出推出來拋頭露面的，肯定是沒有案底也不怕被查的人。
金言結了帳，抱著這一大堆的資料，在白崖市的街道上隨意走著。這樣做很引人注目，可他要做的，就是引人注目。
......
在麵館斜對面的一家咖啡店裡，臨街的座位上，楊八達的下屬趙暉正在以微型單筒望遠鏡，關注著麵館裡以及金言的一舉一動，在他桌的對面，還有兩名異能者手下。
電話響了。趙暉按下接聽鍵。
“趙總，我是萬成公司的萬小輝。”電話對面說道，“我已經把調查的資料都交給了對方。不過，對方這次來的只有一個人。他，他對於各公司負責人的相片十分在意。”
“知道了。”趙暉說道，“你走你的，跟我之間的事，不要跟其他任何人提起。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我懂，我懂。”萬小輝說道。
“車準備好了嗎？找個合適的時機，製造一起交通意外。”趙暉掛了電話後，問一名手下。
“趙總，早就準備好了。而且按您的吩咐，替罪羊也找好了。”那名手下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