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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意思。
動作自然，完全沒讓圖靈看出有什麼不對勁。
“嗯......菲利普是吧......”
陳毅在大致看完簡歷後緩緩開口，對方看起來有著不屬於這個年齡段的成熟，可真實年齡竟然才剛滿18歲。
而且年紀輕輕，就已經是七階收尾人。
真有意思，自己兩世為人，到現在還只在九階收尾人......至少看起來是這樣。
那個女人給自己的金手指完全沒用，說到底，陳毅壓根看不懂那詩句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過對於這個世界上的人來說，陳毅還是有著自己的優勢。
“嗯......抱歉，雖然我很看好你的簡歷，但可惜的是，我們事務所目前由於資金不足，已經無力支援繼續擴招，你看外邊的招聘廣告牌，它已經擺在那裡很久了，已經破了。”
在陳毅眼裡，這名叫做菲利普的青年足夠謙遜禮貌，樣貌出眾，並且談吐得體。
但正是因為這樣，陳毅才不打算應聘對方。
答案很簡單，這樣一個有實力，有前景的收尾人，為什麼偏偏選擇自己一家最底層的事務所入職？
“如果想要入職我們血痕事務所，你需要一個更有說服力的回答。”
菲利普英俊的面龐先是微微皺起眉頭，隨後開始認真嚴肅的解釋。
“就和殘酷的環境訓練出強大的生命一樣，都市存在的30年中，奇點科技的存在遠超過人類之前的一切成就，我並不認為待遇優越的事務所可以給予自己更多的增長，就像人們不相信因為低賤的出生無法改變命運，貧弱和混亂反而能誕生出更為耀眼的新星。”
陳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雖然認同了對方的說法。
但，就算是這樣，對於陳毅而言，自己認同菲利普的看法和觀點，但這些話仍舊不夠有說服力。
自己真正需要的，是面前這名收尾人背後有可能會牽扯的事件。
“對了。”
菲利普突然開口，將手伸進口袋，轉而拿出幾張百元大鈔。
“如果可以應聘血痕事務所，只要給我足夠有難度的委託，我願意付錢。”
言罷，陳毅聽的下巴都要砸在地面上。
這種付費上班還打賞老闆的優秀員工，就連一旁圖靈都看不下去了，想要上前勸阻，卻被陳毅一掌握住整張臉向後推開。
“實在是太有說服力了！我們事務所就需要你這種有覺悟的員工，恭喜你，現在已經是血痕事務所的一名收尾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