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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邊的火爐將人烤得暖乎乎的,容宜還沒從奔波的路途中緩過來,不多時便坐著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間,總覺得腰上沉甸甸的,臉上還隱隱約約有熱燙的氣息撲灑過來。
容宜回想起了些什麼,倏地驚醒,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躺下了。江勻燮摟著她,額頭抵著,二人正以一種親密的姿勢擁眠。
容宜頓時清醒,驚慌地推開他,剛想支著胳膊起身,又被反應迅速的男人壓了回去。
“你想做什麼!”容宜下意識地驚呼。
江勻燮壓著香軟的人,熱燙的氣息直白地打在容宜緊張的小臉上。他微張著唇喘息,深沉的眼眸裡情潮洶湧,望不到底。
時隔許久,容宜再次感受到了陌生的侵略感,她害怕地顫著聲音求饒:“別,別這樣……”
江勻燮俯身,容宜嚇得縮著脖子閉上了眼睛,側臉卻忽然一涼,沒想到他只是臉龐貼著自己的臉頰蹭了蹭。
容宜暗暗鬆了口氣,僵著身體睜開了眼睛,“燮兒,我有話跟你說,我和勻珩……”
江勻燮在她耳畔啞著聲打斷:“你別說!你偏心我大哥,你說什麼我都不聽。”
他察覺到了,容宜和大哥之間的關係有了質變,而且容宜很抗拒他,她緊繃著的身體和帶著冷意的眼神像高牆一般對他豎起。
他翻了個身將容宜鎖在懷裡,扮著可憐道:“容宜,我好累,我沒有睡過一天好覺,求你陪我睡一會兒。”
“不行,你得回去了,要是被人發現你偷溜出來怎麼辦!”容宜掙扎著要起來。
江勻燮懊惱地蹙了蹙眉,早知道就不扮什麼破俘虜了!
“你親我一下我就起來了。”他絲毫不動彈,用耍賴的語氣說著祈求。
“你說什麼渾話?你再這樣我真的要生氣了!”容宜漲紅著臉,凌然刺傷了江勻燮,自己時刻擔心他會再出事,他卻不拿命當一回兒事。
“那幫我穿衣好不好?”
“你起來再說。”容宜的聲音稍稍放軟了一些,江勻燮這才樂著起身了。
容宜粗魯地幫他穿著衣袍,江勻燮看著她氣鼓鼓的臉頰和紅豔豔的唇瓣,努力按捺著想捧著人猛親一頓的衝動。
容宜根本沒在意他的神情,送佛般求著他離開了……
荒涼的戈壁灘狂風大作、飛沙走石,枯槁紅柳枝上纏著的藍色布條翩翩起舞、高高揚起,欲要追隨風遠去般。
一雙修長的手取下了那抹藍,江勻珩凝眸看著布條,玄色衣袍和鬢角散落的墨髮被風肆意拂亂,而那張稜角分明的臉卻極為冷硬莊重。
他從衣襟裡拿出一小把布條,將剛取下的那片一塊兒紮好,又重新收入懷中。
他給馬餵了些水,撫了撫裹滿塵土的鬃毛,接著有些吃力地上了馬,逆著風刻不容緩地繼續趕路。
路途過半後,一連幾日江勻珩都沒再見到容宜衣袍的碎片。而如今布條又重新出現,且撕裂的邊緣更完整,應該是由力氣更大的人撕下的。他明白前方可能有詐,但這也說明那人知曉容宜在哪。
雲秦王宮
“陛下,關口來了個大昭男子。”
凌然聽到部下的稟告立刻來了精神,“本王去會會!”
凌然來到雲秦城樓,牽著白馬的玄衣男子英姿凜然,分外奪目。淚痣、白馬,他有些意外,這人是傳聞中的大昭少將軍?
厚重的城門開啟,一襲軍裝的凌然坐於高頭駿馬上,他胸脯橫闊、身軀凜凜,威壓感十足,一副君臨天下的王者氣勢。
江勻珩凌冽的目光停留在凌然的面具上,“戴著面具的男客人”?他幾乎可以確定就是此人。
凌然勒馬停下,利落灑脫地跳下馬,身上的的鎧甲發出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