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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和江勻珩成婚那日,鑼鼓喧天,十里紅妝,京城萬人空巷,百姓幾乎都圍著觀看接親隊伍去了。
從清歌宅子到江伯侯府,喜糖撒了一路,拾到糖的人都會說上一兩句好話,鞭炮炸響,如節日般熱鬧非凡。
老夫人憂思成疾,無法再回京城了,拜堂時,首席坐著的是許姨娘和右相。
賓客中,笑臉盈盈的謝氏看著拜堂的佳偶,得意地對江勻康道:“你瞧著沒?容宜姑娘真的成你大嫂了!”
“不也是你大嫂?”江勻康看著妻子無奈地笑笑。
“總而言之,是我打賭贏了!”謝氏興高采烈地和眾人一塊兒,對著禮成的人鼓掌叫好。
清歌終於在所有人的認可下,嫁給了她曾看也不敢看一眼的男人,而江勻珩也終於尋回了他的清歌。
次年立夏,清歌生下了第一個女兒,名喚江淳雅。
同年,老夫人逝世。
……
清歌生完孩子只休息了一個多月便回了錦繡坊,她是廂房的主心骨,不敢耽誤事。
於是她白日在錦繡坊忙活,晚上淳雅睡了才得空在書房管理府中的賬目,這是她作為主母該做的事。
江勻珩如今在朝中倒是悠閒,白日時常都是他在帶著孩子,但夫妻倆之間單獨相處的時間卻少之又少。
燭火通明的書房,江勻珩坐在一旁陪著清歌記賬。
清歌擰緊了眉,正記錄著中秋府裡的禮品來往,她在燭火下坐了太久,不免有些頭昏眼花。
她覷了一眼坐在對面的江勻珩,卻不敢讓他幫忙,怕他說自己在錦繡坊花了太多心思,作為主母卻不上心。
清歌心裡知道江勻珩對自己已經很包容了,每日都由著她往外面跑,但江勻珩越什麼都不說,她便越發心虛。
江勻珩察覺到了清歌的目光,抬頭看了看她握著毛筆雀黑的手指,微蹙眉道:“你可以培養個丫鬟幫你做這事,翠竹那丫頭穩重,你不如就選她。”
“我怎麼沒想到這麼做呢!”清歌如醍醐灌頂。
“嗯,你都嫁給我這麼久了,還沒學會差譴下人。”江勻珩心不在焉地翻著手裡的書,面露微慍。
“有些事我覺得自己能做便自己做了。”清歌嘟囔了一下。
“你這般,這個侯府一半的下人都可以不要了,我正好愛清靜,不如就發賣掉一些吧。”
“你別呀!我好好想想怎麼安排人便是。”
“乖,娘子你別一門心思在錦繡坊,你比我這個男子還忙,我終日回了府都見不著你,你比太陽還晚下值。”江勻珩放下書,看著清歌怨聲怨氣道。
“我知道了……”清歌訕訕應下。她想了想,好像錦繡坊也有幾個女工能試著讓她們挑挑大樑了。
江勻珩嘆了口氣,起身到她身旁坐下,取過她手中的毛筆,幫她看著賬本。
清歌感動不已,在他臉上吧唧了兩口,摟住他的胳膊,嬌滴滴道:“夫君,你真好。”
她生完女兒後雪兔大了一圈,江勻珩的胳膊感受到那片柔軟頓時有些心猿馬意,“娘子要怎樣報答夫君?”
清歌抬手捏了捏他的後頸,“這樣?”
江勻珩一邊寫著字一邊搖搖頭,臉上還是一貫的清冷,只有唇角微不可察地動了動。
清歌起身站到他身後,幫他捏著肩膀。江勻珩又搖了搖頭,清歌鬆了口氣,男人的肩膀硬邦邦的,捏起來可吃力了。
她又改為捶背,江勻珩依舊是不滿意地搖頭,清歌頓了頓,伸手圈住他的脖子。
片刻江勻珩便感受到耳垂傳了溫熱的溼濡感,“啪嗒”手中的毛筆不可控地掉落。
清歌揚了揚唇,啃咬著他微涼的耳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