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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我愛你。”她清亮的眼眸一閃一閃,蘊含著燦如煙火般的愛戀。
江勻珩還未聽清歌說過這麼長的情話,頓時驚喜不已,他捉住清歌的手,湊到唇邊親了親,眼裡的笑意無法藏匿。
可他知曉如果沒有他,江勻燮也會對清歌很好,而清歌於他而言才是唯一。他的額頭抵住清歌,柔聲道:“有你愛我,才是我的救贖。”
清歌莞爾一笑,湊近他,四片唇瓣交疊,她輕柔細緻地吻他。
“清歌,用回以前的名字吧......容宜太苦了,喚你這個名字時我總是在心碎。”江勻珩擁住清歌,加深了這個柔情滿溢的吻。
“嗯。”
......
翌日江勻珩便帶清歌拜訪了右相,之前因為知曉清歌也出生在邊城,右相便有了一些好感,這次清歌來又對自己養的鳥頗為感興趣,甚至讓那隻從未開過口的鸚鵡叫了句聲“爹”。右相喜不自勝,留二人吃過晚飯,相談到半夜才放人走。
清歌終於放下了心,她沒再奢望更多了,她有了名義上的父親,而且這位父親沒有排斥她便足夠了。
江勻珩喝得有些微醺,他鮮少喝酒,每次喝都會醉,人前他還是一副持重的模樣,上了馬車便不行了,坐得東倒西歪,清歌連忙扶著他的腰,讓他的腦袋靠在自己肩上。
江勻珩偏頭,泛著薄紅的眼眸半眯看著清歌紅潤的朱唇。
他搖了搖頭,倏地自己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不能親,娘子懷孕了,喝完酒不可以親……”
清歌覺得有些好笑,她揉了揉他的臉龐,溫柔地看著他。
江勻珩拉下她的手,往自己衣襟裡探去,“摸這裡……”
帶著酒氣熱燙的氣息撲灑在清歌臉頰旁,讓人瞬間感到灼熱。
清歌低聲提醒他,“這是在馬車上。”
“還有很久才到……”他說著話時另一隻手已經解開了腰間的玉帶,胡亂扯著衣服。
“你別脫衣服呀!你喝醉了,待會兒穿不回去我可不幫你。”
“我好熱。”他不聽話,將衣袍扒拉開,露出了大片結實的胸膛和肌肉分明的腹部。
“哪有人大冬天喊熱的……”清歌有些氣惱道,可手卻任由他拉著撫過涼滑的面板,另一隻手的手背貼著他的額頭,安撫燥熱的人。
江勻珩這才安靜了下來,閉眼帶著她的手遊移。
清歌看著他裸露在外的面板,縱橫分佈的傷疤比一年前消淡了些,但腹部的猙獰疤痕依舊極為顯眼。清歌忍不住撫了撫那道痕跡,問道:“這是怎麼受的傷?”
江勻珩睜開眼,往下望了望,是他與父親最後一次出征塞外受的傷,當時為了見清歌,路途奔波導致傷口一直沒有得到照料和休養。
他總是覺得這條傷疤極為可怖,彷彿是他醜陋的私心幻化成的般。可清歌沒有一絲嫌棄的模樣,她明亮的眼眸盛著無盡的溫柔,柔軟的指尖小心翼翼地撫著疤痕,似是想抹平又怕他疼般。
江勻珩擁住了她,在她耳畔輕吟:“這是我於你的私心,是我生命熱度的起源……”
清歌抱住他,眼尾流下了熱淚。江勻珩曾在書房給過清歌用手帕包著的棗泥酥,他不知道她將那帕子洗乾淨後偷偷繡上了“勻珩”二字,從那時起,他的名字便一直都是她的心事……
沒多久,清歌是右相失落民間女兒之事便傳遍了整個京城。
雪越下越大,婚期也越來越近,清歌打算在錦繡坊幹完這日活便開始休假籌備婚事了。正忙著,堂倌突然敲門高喊:“二當家,您父親來尋您!”
“我父親?”清歌沒有立刻反應過來,怔愣了片刻。
“是呀,右相大人在外面等您呢!”堂倌又笑著補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