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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來不會阻撓後輩想做的任何事,更何況兒子有了如此堅定的志向,“好,為父會替你安排!”
……
江勻燮很快便入朝當了官,只是這次他降了一級,擔任兵部郎中,但他並沒有什麼介懷,該做的事一樣做。
自此江勻燮幾乎整日都留在衙署忙上忙下,大夫人常日都見不到人,還以為他又去到處廝混了。
江勻珩回府問起弟弟時,大夫人還緊張地尋藉口打掩護,生怕被侯爺知曉了。
半月後,江勻燮與侯爺私面了皇帝,上供了兵部尚書貪汙腐敗、結黨營私的罪證,皇帝大喜,終於有人替他剜了塊腐肉。當即下令提拔江勻燮為兵部侍郎……
星月皎潔,明河在天。
身著淡藍色長袍的江勻燮信步走在蜿蜒的青石小徑上,他負手而立,獨自一人緩緩踱著步子,身旁只有掛著夜露的金桂陪伴。
他在回京前腦子裡想的都是怎樣和容宜黏在一塊兒,但真正回到這個長大的地方他才發覺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做,他是唯一知道未來走向的人,他不可能不去幹預侯府飄搖的命運。
江勻燮不知不覺走到了丫頭院門口,他想容宜,今天格外的想。
在他重生前今日是容宜當他通房的第一天,現在雖然見不到容宜,可他心裡卻是高興的,他們之間錯誤的開始被重寫了。
他始終覺得容宜愛的不是大哥,而是愛在大哥身邊時的她自己。
在大哥身邊,容宜不會像在他身邊那樣不堪。
江勻燮沉沉嘆了口氣,還在苦惱怎樣與容宜拉近關係,驀地抬頭才發現院裡站了個人。
容宜抱著浣洗盆,緊張戒備的望著黑暗中的人影。
雲動月出,她這才看清那人竟是名喚“燮兒”的小廝!
“你怎麼在這?”容宜瞳孔微闊,驚懼地走近了些,狐疑道:“你不會是什麼壞人吧?”她環顧四周,正在思考要不要叫嬤嬤過來。
江勻燮緊張極了,動都不敢動,急聲解釋:“我……我那天不小心弄丟了一塊玉佩,是我家主人送的,丟了可是要被罰的,所以我才偷溜進來找玉佩,我沒有惡意,你別誤會!”
容宜看著他,少年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一雙琥珀眸子大睜著,澄澈透亮,眉眼英俊,面如冠玉,實在是不像個壞人。
想起他幫自己幹活的事,容宜疾步走到了江勻燮面前,擔憂地責備:“你真是不要命了!我們侯爺和兩位公子回來後,府裡到處都有護衛把守,你怎麼敢進來的?”
又問:“是什麼玉佩?我明日幫你找找,你現在快走吧!哪裡溜進來的哪裡出去!”
“是一塊白色的圓形玉佩,上面是蝙蝠團花紋。”江勻燮愣愣地答。
“我記下了,你快走吧!”容宜著急地趕他。
與容宜這次碰面發生的太突然了,江勻燮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不情不願地轉身。
他心裡難受得要命,他想要拉住容宜的手親她。他想說他很想她,可是他不敢嚇到她,重活一世,他不能還是那麼任性,不能再不顧她的處境。
“等一下,你從哪裡進來的?”容宜突然喚住他,
“我從東邊一個院裡來的!”江勻燮立刻驚喜回過身,隨手指了指自己院裡的方向。
容宜大吃一驚,“你從二公子院裡進來的?”
“嗯,是吧。”江勻燮撓了撓腦袋。
容宜用近似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他,“我聽說二公子剛當上兵部侍郎,風頭無兩,你怎麼敢去驚擾貴人呢?”
江勻燮笑了笑,有些得意,“我機靈,沒人發現。”
順勢問:“你們二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呀?”
“我如何知曉?”容宜謹記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