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詐死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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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是個吉日,一頂轎子抬著林雪瑤過門。
府上熱熱鬧鬧的,江晚也面上帶著輕笑,似是毫無芥蒂。
墨竹看著她毫無破綻的笑容,心中難免悲涼,她同湘竹不同,湘竹是成婚後才跟著王妃的,而她是王妃進府就跟著,見過王爺王妃少年時期的懵懂到後來的真摯,所以才難以想象,這般情深,王爺依舊要納新人。
夜漸漸深了,王府漸漸沉寂。
江晚笑著送走客人,洗漱完就癱坐了在榻上,滿身疲累,揮手讓墨竹湘竹離開。
二人見她面色不好,屈膝行禮沉默著離開。
坐了會兒,起身將首飾盒最上層拉出,拿出裡面的翡翠簪,看著燈火下晶瑩剔透的簪子,眼中滿是懷念。
這是及笄那年二人爭執後他送給自己的,為什麼爭執已經忘了,只記得最後自己先低頭,“殿下高興就好。”
後來二人便沒再見過,過了大半個月,他突然出現,將玉簪塞到自己手中,骨節分明的指上滿是刻刀留下的傷痕,“此事考慮不周是我的錯,你我日後是夫妻,有何不滿直說就是,不必遷就我。”
她垂目看著翡翠簪,雕工精細,顯然是用了心。
見她一言不發,趙知行捧起她的臉讓她直視自己,一字一頓說,“在你面前,我不是五皇子,也不是端王,而是你江晚的夫。”
油燈炸裂的輕微聲響打斷回憶,她摩擦了下簪頭的海棠花紋,輕笑著將簪子放了回去。
世道如此,這樣的達官顯貴,怎麼會真的守著一個女子。
她擦去眼角的溼潤,環視著住了七年的房間,只覺每一處都是回憶,嘆息著越發堅定離開的心思。
她捂著發緊的心口躺到床上,不多時陷入昏迷。
趙知行好不容易送走客人,又被政務纏住了手腳,等他不耐煩地揉著眉心處理完,已是深夜。
見他要回正院,王全輕聲提醒他,“王爺,今日林側妃入府。”
趙知行皺了下眉,不悅地看了他一眼,“她進府只是為了有個棲身之所,一應用具別虧待就是,提這種事讓王妃誤會了怎麼辦。”
王全垂目應下,暗自搖頭,只覺王爺還是經歷的太少,看不清那些女子的心思。
林雪瑤聽人說王爺回了正院,忍下難堪打發人離開。
眾人消失在門外的夜色,明明低眉順眼,也不曾多說半句,卻覺得所有人都在看她笑話,她盯著紅燭深呼吸著放鬆,思索著日後該如何。
趙知行匆匆回到正院,將江晚摟在懷中才舒服地嘆了口氣,湊近看覺得江晚面色不好,想著明日找個太醫給她瞧瞧。
睡了一陣,趙知行只覺得越來越熱,突然想到什麼,猛地驚醒,摸了下懷中的江晚,覺得她渾身發燙,忙喊人請太醫。
一時之間,整個王府都雞飛狗跳。
府上的太醫忙碌一陣,戰戰兢兢看著面色陰沉的趙知行跪下,“老臣無能。”
趙知行並未多說,也沒讓他們起身,只伸手給她換了塊帕子,讓旁邊的王全入宮去請孫院正。
王全看了眼面上通紅的江晚,有些為難,“孫院正向來只給皇上皇后診脈。”
趙知行垂目又換了個塊帕子,“父皇問起就說我病了。”
王全忙跪下叩頭,怕他再說出什麼話,“奴才這就去。”
趙知行見他離開,垂目替江晚擦著手腳,感覺溫度不降,又吩咐人去拿烈酒和冰塊。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王全就帶著孫院正匆匆趕了回來,進門就被冷氣凍得一激靈。
趙知行垂目擁著江晚,眼底猩紅滿是瘋狂,聽到動靜看向他身後的孫院正,僵硬著嗓子說道,“勞煩大人了。”
孫院正遠遠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