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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讓這場不正式辯論達到了一個原本不屬於它的高度。
正方面面相覷了幾秒。陳方墨站出來抓住莊曉說的後天習得，指出許多惡行也是受後天不良影響所以才有的，沒有這些不良影響就不會有惡行。
莊曉低頭笑了一下，反駁道，那幾個孩子從小生活在正常且沒有不良影響的家庭裡，父母也給了他們正常的關愛，那為什麼他們長大以後不想著孝敬父母卻想著爭奪父母的家產呢？在一個擁有好學風的好班級裡，人人都享受著同樣的教學，那為什麼會有人在別人取得好成績後產生嫉妒，甚至去針對取得好成績的那個人呢？
陳方墨懵了。她沒想到莊曉是以自爆一樣的方式來和自己針鋒相對，面對莊曉泛冷的眼神，她竟覺背後發涼。
人一旦不給自己留退路，就像項羽破釜沉舟，狠起來，誰都抵擋不住。
莊曉像是吃了火藥，對著陳方墨架起了長槍短炮，「 the fal □□ysis， huan nature is evil， but people always want to whitewash it there is no really good pern the world i\&039; not a good an， neither are you（說到底，人性本惡，可是人卻總想粉飾惡。這世界上沒有一個真正的好人。我不是好人，你也不是。）」
教室裡沉默許久。
蔣遊試探性地鼓掌，其他人這才反應過來，爆發出一片熱烈的掌聲。
陳方墨的臉色比外面的雪還白，直直地坐了下去。
對於莊曉的說辭，她不是沒法反駁，可是面對莊曉如虹的氣勢，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她說不出來了。
那種燎原的感覺，讓她感覺自己是被火灼燒到了。
她在內心發問，這人是吃錯藥了嗎？這麼較真幹嘛？
這時，作為觀眾的謝穎傑舉了舉手，老師示意他站起來。
謝穎傑問莊曉：「那你真正的天性是善還是惡呢？」
莊曉頭上的火立刻被澆滅了，思考了幾秒後回答：「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是善。」
謝穎傑笑了起來，又為她鼓掌。
活動課結束後，莊曉被蔣遊和簡思凡誇了又誇，還說從沒有看見過她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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