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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空曠,模糊水聲直響了幾分鐘,才終於在略顯曖昧的急促輕喘中停下。
拇指蹭過小繆斯沾染了水色的唇,江平野把人抱著轉了一百八十度,下巴搭在繆倉肩上,圈著人開啟微博。
繆倉眼尾還紅著,含糊說著什麼,掙扎著想逃出這個名為江平野的包圍圈。
「好了好了,以後不在外面親你了,這不是沒忍住嘛。」
顯然,被美色誘惑的並不止繆倉一人……
「不是想看嗎?親都親了,不看可就虧了。」
一句話正中紅心,繆倉也不說話,只往後仰了下頭,輕輕撞上江平野的鼻尖,示意他趕快。
「油畫得等我全畫完了,現在還在改。」江平野在發微博的介面輸入一個字,而後插入圖片,顯示出他早已匯入的一張繆斯半身圖。
畫裡的人側身坐在鋼琴旁,側顏美好靜謐,周圍的音符化作了青鳳蝶,延伸外展,栩栩如生,仿若振翅。
「這張圖我可是從療養院時候就開始畫了,看了你的薄荷花之後定稿畫成現在這樣。」
下巴在繆倉肩上捻了捻,江平野側臉貼上繆倉微微發紅的耳廓:「怎麼樣?還算配吧?」
瞳孔微闊,繆倉手裡的板栗牛奶都不自覺降了高度。
探手摸上手機螢幕,當初看到自己畫像就會反射性出現的生理反應早已完全消失,他終於能夠心無旁騖地欣賞關於自己的作品。
指尖搭在青鳳蝶的翅膀邊緣,繆倉怔愣了一會兒後微微轉過頭,眼角唇邊都帶著淺弧。
「好漂亮!」
語音呢喃,帶著毫無掩飾的驚喜,一起拂過江平野鼻尖。
他忍下湊過去的慾望,只用側臉不斷揉搓著繆倉的耳垂:「摸著青鳳蝶說漂亮?我最用心畫的可是小繆斯的臉。」
說著,他輕點螢幕返回原介面,一瞬之後,介面重新整理,圖片已經變成一條微博發了出去。
配文直白,只一個「貓」字。
然而,寫作「貓」,卻讀作「繆斯」,再撥開一層,露出內裡,實際上是暗自炫耀的戀人。
博文下滑,第二條,是長脖子瓶轉發倉羽的那幅《薄荷花》。
熟門熟路從繆倉大衣口袋裡拿出手機,江平野催促:「快,轉發一下,我之前可是秒轉。」
繆倉的手機在江平野發微博時就「叮咚」一聲發出了特關的聲音。
他點進剛剛看過的圖片,手指在轉發鍵上猶疑:「會不會太明顯了?」
兩個畫師都發人像不算什麼,構圖有些撞了也不算什麼。
但兩個平時都不太發微博,一發微博就互動的畫師,互相秒轉了對方與自己構圖相似的人像,似乎,就多了幾分不可言說的微妙。
「怎麼?不能公開?」江平野已經利索按了轉發鍵,在空白介面上打字,「這比上次那個健身房條漫清白多了吧。」
就是因為有了健身房,現在這樣才明顯啊……
「『貓撲蝴蝶』,怎麼樣,我給你轉了?」
算了,反正網路和現實有壁。
繆倉用力吸完最後一口板栗牛奶,點頭應了一聲,微博立刻轉發了出去。
晃了晃空杯子,身後的人輕嘆出口氣,大型動物做標記一般,從頭到尾蹭了繆倉一遍,才把人放開。
太陽已經有了落下的趨勢,展廳裡的人數卻仍舊不減,只零星有幾個人從正門出去。
想到明天要的畫作理念講解,儘管已經順了好幾遍稿子,繆倉仍不免有些頭大……緊張的。
撐著抓在自己掌心的手往前蹦了半步,繆倉星星眼看向江平野:「哥,明天週六,你陪我一起過來嗎?」
又是忽閃忽閃的大眼睛,又是尾音晃蕩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