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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揮手打了他一巴掌,定定看著他,冷笑道:“楚王殿下,你發酒瘋了吧,現在是什麼局勢,你竟敢到本宮的寢殿來撒野,你現在不過是一個受制於我的無兵無權的閒散王爺,也不想想自己的處境!”
這一巴掌算是打醒了滄漓汐,他灼灼看著她,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臉頰,又擦了擦流血的嘴角,目光灼熱中升起一股疼痛!隨即,那溫度轉為冷卻,只剩下冰涼的狠厲,深沉,與仇恨。
“好,算你狠!”他冷冷盯著她,眸光灼熱狠厲。沉默了一會兒,又忽然嘴角一勾,懶懶地說道,“我們非得成為仇人不可了是吧?”然後低低笑了兩聲,似無奈又似不屑,“既然如此,那我們廟堂上見吧!”
他忽然靠近了她的耳邊曖昧地低語道,“我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和我作對的人的,特別是謀害過我的人,下場永遠很悲慘,你清楚我的手段!哼哼!”冷笑完,滄漓汐便唰地起身,灼灼盯著她,整理好自己的衣裝,又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後退兩步,便運功飛上窗臺,消失不見了。
太妃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忽然深深閉上了眼睛,面色沉痛,片刻,又唰地睜開眼睛,大喊道:“來人,來人!”
許久,驚醒了一批宮人,太監宮女嬤嬤侍衛都來了,個個慌慌張張,神色惶恐地匆匆跑進內殿跪拜成一地,請求發落。
太妃氣的指著他們道:“你們是怎麼值夜的?”
劉公公上前,誠惶誠恐地拜倒:“娘……娘娘,您怎麼了?”
看著手下這幫惶恐又呆傻的人,太妃氣得不知道怎麼說話,這事又不太好說,只能大喊道:“去,現在就去,傳本宮懿旨,讓禁衛軍暫代統領汲墨蘭即刻進宮接位值夜,一刻也不許緩,否則拿汲府是問!”
太妃發怒,天庭震撼,宮人們哪有敢怠慢的,立刻跪拜紛紛退出去。
六,君雅墨蘭。
午夜下了一場雨後,天氣變得清涼了許多,早晨天已矇矇亮,紫嵐宮裡仍沒有動靜。昨夜的驚嚇後太妃久久才入眠,早上就醒得比較遲了。劉公公猶豫了好久,才敢上前催,又催了幾次,太妃才懶懶起床。
太妃命人著了大紅的宮裝,盤了寶髻,戴上八寶鳳冠,臉上薄施胭脂,寶相莊嚴,又搭好瓔珞環佩,綿長披帛等,這才長裙迤邐地飄出了寢殿。今日十五,正逢大典,各地藩王又都趕回進京朝賀,因而早朝都比平日隆重許多。
紫嵐宮外鳳攆已備,寶座精華,流蘇垂幔飄飄,周圍宮娥太監跪了一地,拜請太妃上轎。太妃搭了劉公公的手,踩著人背就要上輦,忽轉眼見了遠處持刀護駕,寒甲威嚴的禁衛軍,居中那位將領白色鎧甲深嚴,身形挺拔清俊,氣宇軒昂,在眾禁衛軍中極為惹眼出眾。
太妃細細看著他,因為太遠,看得並不清楚,只隱約看出個英俊的輪廓,大概是個出眾的人物吧。他一直面對著這邊,或許一直朝她看來。
太妃打量了一會兒,只覺得頗為眼熟又頗為面生,禁衛軍將領中似沒有這麼出眾的人物啊。於是招劉公公來問:“那位是什麼人?”
劉公公瞧了幾眼,施禮道:“回娘娘,那位便是汲府大公子汲墨蘭了,是昨夜才應詔進宮的。”說完,瞧了太妃一眼。
太妃眯眼細細打量遠處,似思索了一下,忽然就退下了輦,領著大批宮娥太監朝那邊去了。
迎面便是月妃鸞服鳳冠宮娥擁簇的大排場,眾禁衛軍士兵們趕緊跪了一地。汲墨蘭冷冷地瞥了眼,也不得不單膝跪下來拜道:“臣,暫代禁衛軍統領汲墨蘭,拜見貴太妃妃娘娘,娘娘千歲!”
他的語氣身形皆端正恭敬得挑不出一絲錯來。然而,就是在這過於端正標準的禮儀中卻可以看出他的冷靜淡漠,不卑不亢,甚至高傲來,就好像總在無形中宣示著即使能讓他的身子低頭,但也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