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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國首腦與百夫長以上將領頻頻舉杯,不覺已交戌正。一名定州親衛奔入大殿,附在段龕耳邊耳語了幾句。段龕雖飲酒半酣,聞言臉色大變,立命那人離去,便至慕容垂身旁,附在吳王耳邊,將親衛所言,轉告慕容垂。

慕容垂只聽得“公主病甚”四字,便立刻起身,不待段龕道畢,便向代國世子、世子太傅、平北公、五原公一拱手,不及多禮,只道:“我國人有小小變故,失陪!”說罷,便轉身出殿。

代國四首腦愕然。崔宏亦愕然,不明所以,見段龕已也向代國首腦一拱手,說聲失陪,便隨慕容垂而去,只得依樣畫葫蘆,緊跟二人離去。

拓跋修道:“燕人恐有大意外!我國忝為主人,不可坐視。世子殿下,我等須赴南院,問明是何變故!”

拓跋寔道:“小侄正是此意!”

燕鳳道:“不可多人,以免驚擾公主。平北公、殿下、五原公,及在下前往便可。”

長孫他道:“燕太傅言之有理。”說罷起身,率先奔向殿門而出,往南院而去。拓跋寔、燕鳳、拓跋修緊緊跟上。

四人自南院前門而入。東舍小院乃崔宏所住,靜悄悄,房中無燈。四人便穿過南院三獨院與大殿之間,同樣分隔成三天井院的東舍天井院,進入中舍天井院,一般靜悄悄,房中無燈!可見燕國吳王與崔僕射皆未入房,便直奔最裡之西舍,即公主居院而去了!不必猜,吳王所謂變故,定與公主相關。

四人急忙穿過中舍天井院,跨過隔牆所開靠近公主居院一邊溝通中西舍天井院之院門,進到西舍天井院中。

四人跨進居室外庭院中,便見房中燈火通明,段龕守在門口,崔宏則在院中漫步。拓跋修率先開言道:“崔僕射,段將軍,究竟何事?引吳王殿下與二貴客如此慌亂!”

崔宏道:“咳!公主——似乎偶感風寒,此刻竟已昏迷!”

“啊?!”拓跋寔驚道。

燕鳳道:“是否已命貴國隨行醫者診治?”

崔宏道:“主上本欲命太醫隨行,不想鄙國太后適抱恙,而宮中並無多良醫,因此……”

長孫他道:“如是!恐當即刻啟程赴平城,亦或明晨儘早出發赴鄙國南都,以免貽誤公主貴體!”

拓跋修道:“崔僕射,鄙國五原公言之有理哉!不知尊使意下如何?”

崔宏道:“此事當由吳王殿下做主!僕便入內相請。”

慕容垂自室內走出,面色陰沉。拓跋修道:“吳王殿下!公主——”

慕容垂道:“唉!身此女自幼離家,雖生長宮中,畢竟不在父母身側!我恐其心志——我恐其心志因此受損!不同常人!本以其格外明理,能體會家國所須!不意——今——竟——病勢沉重!恐無福為貴國大王奉箕帚哉!”

代國四人一齊大驚。拓跋修仍率先出言道:“如是!是否今夜便啟程,急赴平城?”

慕容垂慨然道:“生死有命!兩國和親,乃結百年之好!如今和親公主途中病甚,只有返國之理,安得入貴國都城,使貴國大王沾此晦氣!”

拓跋修道:“貴我兩國俱是鮮卑之國,自來結姻親友愛!今縱非與鄙國結和親,便是貴國和親他國,路經鄙國,鄙國亦當施以援手,盡心出力救治!安得坐視乎?!”

慕容垂道:“慕容垂深感平北公厚意!然公主病勢沉重,恐不堪途中顛簸,奈何?!”

拓跋修道:“可以布纏公主座車之車輪,製成蒲輪安車,當不致顛簸過甚!”

慕容垂頹然道:“不可,不可!今公主已然昏迷,除非近處便有良醫!”半晌,他忽然抬頭看向燕鳳,驚喜道:“燕太傅!燕太傅不即代北燕神醫乎?小女有救哉!”

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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