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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麥肯,一個十分有名的都市傳說,具體來源幾乎無從考證,但至少在聯邦已經流傳了二十年,成為了聯邦都市怪談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可惜,徐生是天北人,更是生於天北域中位置最為偏僻的地下。雖然他名義上仍是一個聯邦人,但所受的教育已經經歷都與同齡的聯邦青年完全不同,自然不能指望這樣一個人懂什麼都市怪談——但難贗可不清楚這一點,在徐生說自己不知道“血麥肯”的傳說後一臉難以相信,連葉倩都忍不住挑了挑眉毛。
傳說中,麥肯本身是一個普通的聯邦士兵,在四十年前與天國的戰役中,麥肯雖然倖存下來,但踩中地雷後下肢受到極重的創傷,不得不接受截肢治療。
一個健全的年輕人在戰後受到這般大的打擊,緊接而來的心理問題完全是顯而易見的。雖然在那時聯邦就已經有完備的戰後心理創傷治療機構,但並不是所有的心理治療都能發揮預想中的效果。
在治療初期,麥肯並未表現出太多的異常,加上當時醫生也診斷他病情已經得到控制,兩個月的治療後,麥肯便像他的戰友一般平安出院了。
但出院後的麥肯並不像醫生所想的那般能以平常心來正視自己的殘缺,他的性格較之以往更加孤僻和暴躁,稍有不順便打砸家中的物品。但好在麥肯家中除了父母外還有一個正在上高中的妹妹,妹妹的存在給了他活下去的動力,這些即使在出院後依舊保留下的應激症狀在家人的陪伴下逐漸消退,而麥肯的父母為兒子不再有暴力衝動行為而感到欣慰時,新的隱憂也隨之而來。
一是是麥肯每天花越來越多的時間獨處,而麥肯的母親曾在他獨處時偷偷開啟房門,透過縫隙,看到兒子對著空無一物的窗外目光呆滯,嘴裡則唸唸有詞地說這些自己聽不懂的話。
這些症狀活似當年那些接受了前額葉切除手術的患者,而麥肯的症狀惡化情況甚至比那些患者還要嚴重,漸漸地,他除了吃飯上廁所之外都將自己關在房門中,而最後,他甚至連吃飯都不願意下門,必須要家人將飯食送到房間。
二是麥肯的飯量,在麥肯歸家後,他的飯量一天比一天大。一開始他的人家以為麥肯是換上暴食症之類的精神疾病,但神經性暴食症往往伴隨著催吐之類的代償反應,這些行為麥肯從未做過。而若麥肯患上的是真正的暴食症,那他的體重也必然會隨之暴漲。但這一切並沒有發生,麥肯的體重不僅沒有上升,反而急速下降,一個健壯的年輕人,很快就瘦成了一個連一百斤都不到,雙頰內陷的枯瘦之人。
麥肯的怪異行為很快就在鄰里之間傳開了,但此時,一件更加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麥肯的鄰居在出門買菜後回家的路上,隔著二樓窗戶看見了麥肯的身影。
這是一個極其不同尋常的現象,因為麥肯自從截肢後就一直坐在輪椅上,而他家二樓窗戶底部到地板之間的高度不低。那個鄰居即使從下往上看,也頂多看到麥肯的額頭,不可能看見他的整個上半身。
而從那天開始,鄰居們也沒有再見過麥肯的家人出門走動,一連數個禮拜,麥肯家都悄無聲息,彷彿沒有人居住一樣。
幾個和麥肯的母親關係較好的鄰居向物業反映了這件事,物業則帶上了幾個膽大的業主決定拜訪麥肯,探請屋裡的情況。
出人意料的是,給他們開門的人居然是麥肯,還是一個雙腿健全,能從輪子上站起的麥肯。
麥肯熱情地招待了他們,在這過程中,物業看著麥肯的活動,覺得他健步如飛,和常人無異,在麥肯準備好招待客人的茶水後,便向他問起他的到底是怎麼復原的。
“腿……先生,你到底在說什麼?”麥肯這麼笑著問道。
“這……麥肯先生,難道你忘記了之前的事情,在戰後您不是失去了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