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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可想而知。小姐僅僅是和他目光相對,心中便像漏了一拍般緊張起來。
“我來找人。”徐生收回目光,繼續在室內掃過。
他的面前擺著數十個麻將桌,或是叼著煙的社會分子在桌上打出噼裡啪啦的聲響,一邊用緊身的目光瞥向徐生這位不速之客。環繞著這場地的是數道純白色的大門,想來門後通著的應當環境更好的隔間。這樣的配置徐生也見過幾次。
“是嗎?那先生您想找誰?”櫃檯小姐反應過來,嚥下心中的不安,小心翼翼地問道。
徐生似笑非笑地看向小姐:“胡小國,在這裡嗎?”
空調下的花臂大漢像是一頭睡獅般猛然驚醒,一雙小眼睛死死鎖定在徐生身上。徐生察覺到他的目光,但絲毫沒有動作,因為他相信就算這位大漢拼命偷襲又如何,到頭來依然傷不到他一絲一毫。就是這樣的自信,令他氣勢更加駭人,在說出胡小國三字時殺意幾乎凝為實質,櫃檯小姐僅僅上班幾個月,又哪裡見過這等陣仗,當即臉色發白說不出話來。
大漢心知這已經不是櫃檯小姐能打發走的了,便大步走到徐生身邊,粗厚的手掌按住徐生肩膀,低聲道:“過來一下。”
“來你媽。”徐生毫不留情的罵道。
大漢的說話低聲低語,因為他不想打擾其他在這裡打牌的人。若是出了不好看的事情,老闆臉上無光,自己自然沒什麼好下場。可徐生不同,他的說話堂堂正正,沒有一絲壓抑,就是要讓在座所有人都聽清楚自己的髒話,感受到自己的怒火。
“你……”大漢手掌力道加催,想借此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狠狠教訓一頓。只是不論他如何用力,徐生身形都紋絲不動,淡定自若,反倒是大漢只覺得自己像是在嘗試撼動一塊精鐵一般,如何用力都是無用工。
徐生可沒有心情陪他再耗下去,腳步一踏,大漢竟是被他帶著挪動腳步。
大漢心頭大駭之餘也顧不得什麼風範了,雙手盡出,意圖同時按住徐生雙肩。而就是在他另一隻手彈出瞬間,徐生單手向後探出,一把扣住大漢手腕,毫不留情地一握之下,只聽見一陣霹靂啪嗒的聲音,後者臉上五官霎時因為手腕傳來的劇痛扭曲成一團,再沒有絲毫敢於阻攔徐生的意思。
徐生鬆開手掌,一直強忍著劇痛的大漢悶哼一聲,單膝沉重地跪在地上,單手握住被徐生抓過的手腕,汗水順著臉上的皺紋一路滴下。僅僅接觸一瞬,這樣一個彪形大漢的手腕竟然就這樣被徐生握碎了。
櫃檯小姐面色一變,只是在假裝惶恐的眼神地下,一絲靜默的殺意緩緩湧動。她悄悄開啟抽屜,正要將其中藏著的手槍拔出時,徐生冰冷的目光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她的身上。
這次在無任何其他心思,櫃檯小姐真真正正被徐生震懾得不敢妄動。她不清楚徐生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小動作,但她剛剛看見了眼前這個年輕人不似常人的恐怖能力,在自己尚未能拔槍之前,若是徐生真的要動手,她怕是沒有多少反抗能力。
她的手停在抽屜前,不敢發出半點異動。
徐生目光下移,政黨櫃檯小姐越來越是驚懼之時,他只是冷笑一聲,不做任何反應,直接轉身離開。
態度已經表達得很是明確,徐生知道了她的小動作,卻有足夠的自信將之視若無物。
小姐心中天人交戰,但最終還是將抽屜推了回去。
此時的徐生,已然走到第一間包房的門前,手掌貼在門上,掌根發力,無形的天王之力透過鐵門外殼直擊門鎖的內部結構,將門鎖一擊摧毀的同時,整扇門上卻不顯絲毫被破壞的痕跡。
對天王之力的精細掌控便在此時體現了出來,換做半年前的徐生,即使能以這般手段做到,也難像現在一般輕鬆寫意。得益於源獨霞在臨走前傳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