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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石臺相對於我們側向的一面,方磚不知何時被掏走了好幾塊,形成了一個半米見方的孔洞,往裡一瞧,黑咕隆咚。再細一看,才發現裡面竟然是空心的,形成了一個還算寬敞的石室。剛才,那個白毛怪物可能就是鑽進了裡面。
林大個兒開啟手電筒,往裡照了照,石室裡面空無一物,只是在石室的正中間,似乎有一眼井,我們能看到八邊形的井臺。
看了半天,林大個兒轉身對我和張廚子說:&ldo;你倆在外面,我進去看一下。&rdo;
張廚子撇了撇嘴,一臉不滿地說:&ldo;不讓別人這個不讓別人那個,你自己倒行。&rdo;
林大個兒氣得罵了一句:&ldo;廚子你他媽真沒良心,你那身材進去有什麼事別說跑,轉身都轉不開。&rdo;
說著,林大個兒已經探身進了石屋,只見他往四周照了照,然後一翻手電筒,朝中間的井口照去。
張廚子站在洞外,端著老雷,眼睛一眨不眨地注視著井臺。我雖然不太會使槍,此時也將五六式步槍握在了手裡,生怕那個白毛從井口忽然冒出來。
就見林大個兒探身往井口裡看了幾秒鐘,然後揉了揉眼睛換了一下角度又看了看,忽然對著井內大聲喊道:&ldo;劉工!劉工!&rdo;
我和張廚子一聽,也顧不了許多,翻身跳進了石室內,擠在林大個兒兩邊,扒著井口就往裡看。
井口不大,直徑也就六七十公分,井壁估計也是用石材砌成的,上面長滿了黑綠色的苔蘚。井深大概在七八米,沒有水,是一口枯井。
讓我心頭一顫的是,井底下趴著一個人。
從井口往下,只能看到這個人的兩條腿平伸著,而上半身隱在了井壁後面。估計下面的空間比井口大,只是井壁近乎垂直,才會擋住了井底的一部分空間。
一些落到井底的樹葉枯草蓋在這兩條腿上,看不清穿的什麼顏色的褲子,不過借著手電筒的光,怎麼看怎麼像是我們大家穿著的迷彩褲。
不用想,這肯定就是劉師兄!
我和張廚子在井口大喊:
&ldo;師兄!師兄!&rdo;
&ldo;老劉!老劉!你聽到沒有呀?&rdo;
聲音從井底反射回來,嗡嗡作響,可是下面的劉師兄卻一動不動。
&ldo;別喊了,咱得想辦法下去!&rdo;林大個兒拍了拍我的肩膀說。
我抬起頭來,見他眼圈有些潮濕。
是呀!在井口喊有什麼用呢?必須得下去。
&ldo;大個兒哥,咱三個人的皮帶加兩桿槍的背帶接起來,應該差不多。&rdo;我估算了一下,對林大個兒說。
&ldo;不用,等我一下!&rdo;還沒等林大個兒說話,張廚子已經轉過身去,兩步跨到石室的洞口,翻身跳了出去。
&ldo;廚子哥,你幹嘛去?&rdo;我衝著外面喊。
&ldo;找繩子,很快!&rdo;
果然不到五分鐘,張廚子又從洞口跳了進來,後面拖著一根長長的藤蔓,正是我們吃過的那種野葡萄的藤。
&ldo;看看,這個行不?結實著呢!&rdo;
林大個兒沖他豎了豎大拇指,幫著他把葡萄藤拽進來‐‐足足有十多米。隨後,他又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薄弱易斷的地方後,就要往身上捆。
我一見,連忙攔住:&ldo;大個兒哥,我來!你胳膊有傷,在上邊保護我就行了!&rdo;
林大個兒見我態度堅決,而且他胳膊確實不行,也就沒再客氣,將葡萄藤細的一端綁在我的身上,然後幫我將手電